慕容流风的吻慢慢落在野火受伤的掌心上,那触目的鲜红刺入他的瞳心,他微微一愣,旋即,打开一旁的瓶子,取出一粒药丸,放入口中。
野火瞪大了眼睛,奇怪的看着他。
在他口中咬碎的药丸,小心翼翼的涂抹在野火手心的伤口上,沁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微眯起眸子,不明白慕容流风接下来是要做什么。
他一向不强迫她,凡事都是点到为止的。
只是,野火不了解男人在情爱上的心理,今日,野火昏迷时说的那些话也好,秦胤刺激的他的那些话也罢,都让慕容流风彻底的下定了决心。今晚,要了野火。
他虽是那温润睿智的性子,但是一旦执拗起来,野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经过十年地宫的磨练,以及炼狱一般的训练,他更加知道,珍惜的含义。
属于他的,近在咫尺,如果他错失了,后悔都来不及了,他看中了野火,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如他一般年纪,在世家公子中早已是妻妾成群,儿女环绕。而他,这些年来,在世人面前扮演着无足轻重的角色,他本无意牵扯情感,可是野火的出现,彻底点亮了他曾经阴暗血腥的过去。
他也需要有一个如野火一般聪慧灵动的女子站在他的身边,他也会动情,情动了,也会情不自禁。
“野火,今晚我做你的唯一,任你处置。好不好?”慕容流风勾唇浅笑,说出来的话让野火无言以对。
她愣了愣,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清冽的光芒。
慕容流风见此,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道“我这样子吓到你了吗?”他总是这样,一见她深不见底的清眸,就会忘记曾经的决定。
野火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总觉得慕容流风的眼底,有着一分不一样的情愫。
“你不去忙吗?今天白天那些黑衣人还没查出来是谁的人吧你现在在这里,不合适”野火本来不想说这个的,可是慕容流风下身的火热突然一沉,长腿就势分开她的腿,挤了进来,她似乎是感觉到他的决心了,心,不由扑通跳得剧烈。
慕容流风被她双手抵着的胸口,微微吃痛,他低声闷哼一声“我那里受伤了,轻点。”他语气轻柔的说着,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
说着,他抬手拉掉自己的上衣,胸口那里,有一片肌肤微微发红,跟野火后背的伤口如出一辙。
“那你还不好好休息!”野火嗔了他一眼。
“你一直躲着我,我怎能休息好?”慕容流风似笑非笑的开口。
“我哪有躲着你?”野火蹙眉,小手正准备往后一缩,却被慕容流风抓了个正着。
“你帮我止痛,好吗?”他抓着野火的手,沿着健硕的胸膛,一丝丝画着圈圈,那粉嫩的指尖扫过他的胸口,说不出的寒颤酥麻感觉。
他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要冲进去,可是野火还是处子之身,她根本承受不住。
慕容流风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翼翼的,不能伤了野火,不能吓到她。
慕容流风心里明白,野火有时候看起来很凶,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慕容流风抓着野火的手,趁其不备,送入口中,舌尖扫过她的指尖,让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舌蕊,一时间,野火只觉得浑身一颤,说不出的酥麻迷蒙的感觉。
她身子微微一颤,本能的往后缩着身子,慕容流风却是趁机勾住她紧致的腰身,野火想要从一旁逃走,却是被慕容流风单腿封住了去路。
他肆意品尝着她手指的味道,有淡淡的甜味,还有清幽馥郁的迷离气息。
“别”野火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直觉觉得这样不卫生,病从口入嘛。可是慕容流风却是紧紧地钳住她,不给她任何逃脱和动弹的机会。
她觉得身体在此刻有种奇妙的感觉,虽然有一分抗拒,但却升腾起莫名的燥热,慕容流风察觉到野火微醺的气息,趁机松开她的手指,转而长指一扬,无声的扯下野火头上的簪子。
那满头青丝,有如瀑布般翩然垂下,丝绒般扑在她的身上,随着慕容流风又一个动作,野火的身上仅存的水蓝色肚兜也被他扯下一半来,因为有她青丝的缘故,竟是险险的挡住了那两点娇俏的红梅。可那圆润,却是隐在密林之中若隐若现。
慕容流风俯下身来,去亲吻野火如丝绒般的青丝,却也让野火的鼻尖跟唇瓣蹭到了他紧致结实的胸膛,她的唇瓣粉嘟嘟的,特别的柔软,慕容流风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极致的火热,瞬间,就涌遍了全身。
他抓着野火两手放在身侧,神不守舍的看着她迷醉且生涩的样子。
“今晚你彻底点燃了我,若是再不给我,恐怕我以后都废了!”他的声音有些大,虽然带着沙哑,却有一分莫名的激动。恐怕屋子外面的人都会听到的。
野火心中一紧,抬手就去顶他的小腹,慕容流风身子一侧,一只手扣住野火的浑圆,另一只手插在她的腰身上,肆意揉捏着。
野火怕痒,扭动着身子气鼓鼓的看着他,低声说着:“我哪有故意点火,是你自己精力旺盛!你既然今晚失常,那你就去院子里练功去,别呀!”
野火话未说完,慕容流风再次下了毒手,直接俯身咬住了她柔软的红梅。野火没有防备的低呼一声,竟是比慕容流风先前的声音还大。
慕容流风低声呵呵笑着。
“慕容流风,你今晚是怎么了?”野火小声说着,抬手抵着他的胸膛,奈何他的俊颜就是执拗的埋首于她的胸前,舌尖扫过那红梅,激起浑身的震颤。
“野火,我就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唯一的!哪怕你心中还有其他,但是在我心中,你早已是唯一了。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你,除非你废了我。你忍心吗?”
慕容流风最后四个字带着一分讨好的意思,他从未有过如此模样,让野火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也不能废了你,你也别这么着急,我们还是”
“还是什么?还是你也能给我作诗一首?”慕容流风脸色一冷,眼神暗了一下。他身子依旧压在野火身上,一双瞳仁定定的看着她。
野火微怔,低声道“什么诗?”
“野风淮水白苍茫,个中枭雄泪几行。”慕容流风低声说着,只觉得,每说一个字,心都刺痛的难受。
野火身子猛然一颤,视线避开慕容流风,眼神有一瞬的恍惚,这是诗,来到这个古代她从未写过,也没念出口过,只是在心中曾经吟过几次。
她是野地里吹起的风,本不属于这里,那么秦淮呢?他的心,又是否真是那深邃无波的淮水一般,永生都望不穿。
野火的沉寂,让慕容流风眼底勾起一抹暗火,眼神微微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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