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抬手,修长的指尖细细的摩挲着野火面颊,昏迷中的人儿,低吟一声,刚刚沉寂的春药之毒再次萌动,她娇吟着握住了秦淮的手,口中低语着“流风,救我”
秦淮的手蓦然一僵,眼底的宠溺迅速抹去,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便又是那个万众瞩目,霸气轩昂的秦淮了。
他看着惊云,沉稳的开口“江山我要,美人我也要!只要她曾经心中有我,往后,她依旧还会有我!谁也无法抹去!”
秦淮说着,长臂伸展,手中飞出一条黑色锁链。
锁链闪着幽黑狰狞的光芒,所到之处,皆为废墟!炸雷般的响声之后,四周的栅栏早已是一堆狼籍!
惊云本以为可以困住秦淮的铁桶牢笼,在秦淮这神兵利器之下,竟是毫无抵御的能力!
啪的一声,秦淮手中的铁链重重的甩在惊云的肩头,一阵刺骨的剧痛传来,惊云低头,只见那锁链猛的从他肩头抽出去,迅速带起一道血雾,伤口深可见骨!露出白铮铮的骨头,鲜血弥散,惊云咬着牙,险些呼痛出声。
“这是那三样神兵利器之一?”惊云捂住肩膀,单膝跪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淮。
秦淮不语,长臂一扬,飞扬的锁链刷拉一声收回了袖中!这条黑云锁链的确是那三样神兵利器中的一样,只不过,当他打开三个盒子的时候,其中一个已经空了!如果他没认错的话,空了的那个便是从慕容府挖出来的一个!
也就是说,慕容流风手中的玉骨扇子,也是上古三样神兵利器之中的一样!可慕容流风显然并不知道其他两样兵器的存在!也就是说,慕容流风此时还不知道他手中玉骨扇子真正的威力!否则,若是他知道了,必定会联想到其他两样上古兵器的所在!
面对秦淮的沉默,惊云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这神兵利器必须需要高人指点之后才能发挥其作用,否则就是普通的兵器!原来你四处搜寻能人异士就是为了解兵器之谜?”惊云摇着头,终是想通了秦淮先前的举动所为何原因了。
秦淮踱步到惊云面前,目光落在他受伤的肩膀上,申请无波冷凝。
的确,他是搜索了一批能人异士帮他寻找神兵利器之谜,可是那些人无一人能精通其中奥妙,这神兵利器开启之谜,就在地宫的墙上!他看懂了,慕容流风却没有,,所以,他毁了地宫,因为一切都已经在他脑海中了。
怀中,野火再次颤动了一下,她的面颊由先前的苍白转为此时的绯红,秦淮知道她的春药到了必须要解的地步了!
“齐仓!烧船!”秦淮冷眼扫过惊云伤势严重的肩膀,冷冷发令。转身抱着野火除了内室。
脚尖轻点,已经到了他的画舫之上。他抱着野火直接进了内室。房门关闭的那一刻,惊云连同他的画舫陷入了滔天大火之中!既然惊云当初想要放火烧死他!那么今日,他就让惊云也尝尝陷入火海的滋味!
反正被黑云锁链所伤的人,也活不过一个时辰!
秦淮的画舫稳稳前行,他放开野火,解开她胸前的衣服。目光顿时一寒。
那一边的浑圆上,红梅之下,一道印痕如火莲一般冷凝其上,鲜血已经干涸,却注定要留下无法抹灭的痕迹。秦淮取过一旁的帕子,细细的擦拭着。
血迹抹去,火莲痕迹却愈发清晰!他看了一眼,眼底灼烧着火热,俯身下去,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那柔软,细细的亲吻起来。他会让这痕迹淡去,直至彻底的消失。
野火的身子因为这个吻,再次火热酸胀的难受,她扭动着身子,抗拒这个吻。这份感觉,不是流风,不是
“流风救我”野火喊着,身上的人明显一震,旋即,却是更加肆虐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秦淮从不知道,野火心中有他
秦淮从未想过,他在野火心目中会占有一席之地
如今,惊云给出了答案,他的心,无法平静!
她曾经躲着他吗?
他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只与她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却不知道,曾经,他的身影也在野火心目中根深蒂固的存在过。
“野火,回答我,你心中有我吗?”
“你不是流风不要碰我”野火低声喊着,奈何身体却被春药折磨的痛苦不堪。她挣扎着,扭动着,可体内的渴望却让她恨不得杀了自己。
“野火,我是秦淮,四哥!”秦淮扮过野火的身子,将她摁坐在自己腿上,他有些粗糙的大手细细的摩挲着她的后背,他咬着她的耳垂,明知道她中了春药的毒,却偏要如此的折磨她,势必要听到她口中喊出她的名字。
他要她,在**之巅的时候,也会喊出他的名字!
“我只要流风送我去见他”野火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小手早已是酥软无力。
“野火,你不属于慕容流风。你心中第一个男人是我听到了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秦淮继续在野火耳边低语着,他咬她的耳垂,咬她的脖颈,折磨着她一寸寸的肌肤,她从未有过如此刻一般在他怀中听话的时候,像是玩宠,可以任由他的摆布。
“你不是不是,早已不是那个野风淮水白苍茫的秦淮了,我现在心中只有唔!”野火话未说完已经被秦淮吻住了唇瓣。
够了,有了那句野风淮水白苍茫,已经够了!秦淮唇角暗勾,一抹冷笑,乍暖还寒。
原来,他在她心目中真的是有过重要的位子!这就够了!
注定了,她逃不出去了!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齐仓低沉的声音。“四少,皇家画舫来了!”
“避开!”秦淮冷淡的说着,他乘坐的画舫已经是修饰之后的,从外表看跟一般的商贾的画舫无异。
两艘画舫擦肩而过,慕容流风站在船头,神情透着威严焦灼!他收到消息,有暗卫发现野火上了秦宅的画舫,他追寻至此,并不知,他已经跟野火擦肩而过了。
隔壁的画舫上,有女子莺歌燕舞,有琴师安然弹奏,慕容流风扫了一眼,这并不是秦宅的画舫,再往前走一盏茶的功夫,湖心之上,一艘画舫陷入重重火光之中!画舫上的旗子还未烧断,赫然竟是“秦”字!
“野火!”慕容流风低吼一声,只觉得身心都跟着冰冷了下来,他脚尖一点,已经冲到了画舫之上。
劈啪作响的声音跟滔天火焰未能阻止他的脚步,可是,这整座画舫早已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没有呼救声,没有人影,慕容流风瞳仁闪着寒光,脚下一晃,整个人连同画舫一同沉入湖底。
“野火,!你在哪里?我是流风!”
“野火!你回答我一声!回答我一声!”
慕容流风跌入湖心,在湖心凄厉的喊着,一颗心早就被灼烧了千百遍,他不相信野火会在船上!不会的!
野火
不要是我不好!不该冲你发脾气!野火,你不要有事!否则我此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是我错了!你出现,好不好?不要再吓我了!不要!
“快去保护皇上!皇上在水里!”暗卫见慕容流风落水了,纷纷跳进湖心,慕容流风即将登基,很多人已经称呼其为皇帝了。
“滚开!”慕容流风被暗卫拉到金碧辉煌的皇室画舫上,顿时恼怒的吼着。
“下水寻人!”他瞳仁血红,凄厉的喊着!他不能原谅自己!不能!他不该嫉妒,不该冲野火发脾气,他不该
野火人呢?
慕容流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已经习惯野火在他生命中,习惯了她占据他心中第一的位置,习惯了夜里有她在身边,习惯了夜夜与她缠绵,与她交心
她无法想象自己没有野火的日子会是怎样的?
不!
慕容流风再次控制不住要自己跳下水去找人,却被齐茫等人拼死拉住了!
“皇上!少奶奶未必在这艘画舫上,说不定已经下船了呢!”齐茫焦急地喊着,已经顾不上主仆身份,死死的抱着慕容流风的衣摆。
送走?慕容流风涣散的眼神蓦然一亮。
“即刻派人去追刚才那艘画舫!剩下的人继续在这里打捞!派出所有的暗卫在南壤国境内地毯式搜寻,一定要找到少奶奶!不!是皇后!”
他要昭告天下所有人知道,野火是他的全部,是他唯一的妻子!
然而,一个时辰后,平静的湖面不时泛起涟漪,那是在水下打捞的人换气出现的场景,可是水下,依旧不见有任何动静。
而先前追赶那画舫的人也已经回来了,那艘画舫竟也是在湖心上烧毁了,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慕容流风看着平静的湖面,心底的痛,掺杂着悔意,撕裂了心扉。
如果当初他第一时间出去追野火的话,就不会造成现在这副局面!他多么害怕,湖心下会出现野火的尸体他希望野火好好活着而不是
正在此时,打捞的暗卫猛然拖拽着一具身体跃出了水面!
慕容流风眼神一寒,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顿时,四肢百骸都是剧痛袭来,天塌了也不外乎如此的感觉。
“是个男人!”齐茫帮忙拉上了惊云的身子,一看不是野火,急忙小心地看向慕容流风。
“皇上,还有气!只是肩膀受了重伤!在水下用了闭气功,但是伤势严重,不知”暗卫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容流风厉喝一声打断了!
“救活他!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无论用尽任何手段都要救活他!”慕容流风一看到惊云,心中已经想到了几分,现在只有两个可能,野火跟惊云一起坠入了湖心,再就是野火被刚刚那艘画舫带走了。
他现在只希望是第二种结果!野火不是闭气功,这么长时间在水下,他不敢想象那后果!
他握紧了拳头,手背青筋迸射,指关节泛出森冷的苍白!心底无数个自责的声音快要将他吞没了!
他现在只想知道,野火,在哪里?
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只要野火平平安安的出现在他面前!
野火,你不要有事,不要如此折磨我了
慕容流风眼底再也没有温润从容,被血色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