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她自己说的,怪也只能怪自己嘴快:“是啊,就是没长。”
骆从映自嘲地笑笑,心里有些后悔那时候省钱吃的不好就算了,偶然有便宜的牛奶也因为腥味太重而作罢,早知道就多买点,拉拉筋,指不定还能再长个两三公分……就可以谎称自己一六五了。
正胡乱想着,手腕忽然被不轻不重地拽住。
慕钦坐在床沿,将她拉到怀中,让她坐在腿上,把人牢牢圈住后顺势把头埋入她肩窝,声音有些淡淡的疲累:“这样刚好。”
骆从映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清是哪里。
这么晚不睡,究竟是在等什么呢?
对她带来的消息也没有什么惊讶的反应,像早就知道一样?
可她了解的事,实在太少了,就像知道现在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一样,骆从映闭口不言,什么都没说,轻轻回抱住他,一手甚至绕过他的后脑勺,犹豫了很久,还是落下手抚慰地拍了拍。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只要知道你在这就行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她有些陷入迷糊,同时感觉身边的人大概早就睡过去了,便准备轻手轻脚离开,谁曾想慕钦他老人家忽然站起来,扶着她的腰把人放到柔软的床上,自己起身去了卫生间,没过多久,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骆从映半睁着眼睛,一下就笑了,想了想,冲着里面喊:“别洗冷的啊,伤身。”
好一会儿,对方才咬牙切齿地硬邦邦甩出来一句:“闭,嘴。”
她彻底埋脸笑在床单中。
别的不说,慕钦这种和正人君子没什么关系的存在,倒不是因为良心发现没有做什么,应该是不喜欢在国外这种离家万里的地方,毕竟……他认床认得无可救药。
但很快,骆从映也笑不出来了。
不知道怎么地,反正是裹着慕钦床上的被子睡着了,再醒来时天已大亮,而且枕边的手机不停震动的信息也刺激着她本就绷着一根弦的神经。
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摁开屏幕一看,都没摁密码进去细看,人就差点吓得滚到床底下了。
骆从映连滚带爬的下床满世界找人,最后听见门咔哒一声响,慕钦从门外进来,叼着一个面包,左右手各拿一个,见她头发炸起的站在眼前,淡定递过去一个:“吃吧,早餐。”
“这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发的”
她没理面包那茬,世界都快崩塌了谁还顾得上早餐啊!本来以为至少得等大家一起,让她做完心理建设,一起看着微博发出去。
结果那货在她醒来前三小时就发了,还不是卡着整点,一个5点48分,砸得她眼冒金星。
红色爆字加几十w的留言,把首页挤得都故障了。
从微信到信息铺天盖地的询问也就不奇怪了……她头疼地瞥了眼面前无辜看着自己的人,话到嘴边的一个单字想想还是咽了下去,手上摁了关机,扭头朝里面走去,绝望地把自己扔到了床上,cos尸体……在慕钦看来,这不就是鸵鸟吗。
于是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屁/股:“太阳都照那么高了,你还睡啊?不是,我问你个问题,”慕钦强行把她从雪白的被褥里挖出来:“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一个问题。”
骆从映已经是个死人了,有出气儿没进气儿的哼了两声:“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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