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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照片中的人参,女子瞬间呆住了,下意识就去拿手机,却被余诚眼疾手快先一步拿了起来。
余诚讪笑着说:“您稍等,里边有点…那个隐私内容,我处理一下。”
过了一会儿,余诚才把手机递给女子,女子仔细辨别过后,问:“您不介意我把这照片给别人看看吧?”
“不介意不介意!”
女子将照片转发出去没几分钟,电话就打了过来。女子接着电话,眼光时不时瞧一瞧余诚。等电话挂断后,女子问:“您方不方便将人参实物带来,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当面付款。”
“哪天都行,我这边随时都可以。不过这价格…”
“您尽管开价!”
你这让我很为难啊,我怎么知道该要多少钱?一百三十年的人参起拍价是一百六十万,拍卖起来咱给它翻倍再翻倍,应该有五六百万吧?
自己手里的野山参有两百年,能不能给再翻个倍?
余诚心中天人交战,最后伸出一根食指,可是怕把这女子吓跑,就又把大拇指也竖了起来。
“好。”女子一锤定音:“八百万就八百万,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实物?”
亏了呀亏了。余诚很想把自己的大拇指给撅折,这么干脆,自己要一千万说不定也能成交呢。
自己提的价格被别人一口答应,还有比这更捶胸顿足的事情吗?
反悔是不可能反悔的,余诚道:“您说个地方,我明天把东西带过去。”
“好。”女子向余诚伸出手:“我叫梁婧。”
“余诚。”
双方留下联系方式,女子也没理赵九澄,转身就走了。
赵九澄羡慕的对余诚说:“余先生真是深藏不露,两百年份野山参啊,多少年都没有见过了。”
“其实您把东西交给我们拍卖,造造势上千万也是很轻松的事。”
你就别再给我补刀了。
不过想想拍卖行还要扣抽佣,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两个负责鉴定的老头姗姗来迟,对着余诚的托盏研究了半天,终于对赵九澄点了点头。
赵九澄道:“余先生,您知道我们公司拍卖的商品,必须保证来历清白,最好能够传承有序。您这件…”
余诚理直气壮:“我祖传的!”
赵九澄好整以暇的坐下,“您别急,祖传也有祖传的说法。您祖上又是怎么得到的呢?”
“听说是祖上的祖上从路边摊上买的。”
“您看,这样我们就没法交流了。”
“那你要什么样的证明?”
赵九澄道:“其实对于像您手里这样的古董,我们也还是有一点经验的。不过,相应的我们的抽佣也要包含一部分的宣传费用。”
说这么多,原来是要提佣金啊。
“多少?”
“业内的抽佣一般是十五个点,还有一个点的保险费用。您这个还要加上宣发费用,总共需要二十五个点,保险费和税金另算。”
余诚险些跳起来:“这加起来快百分之三十了,合着我卖个东西到手连七成都不到。”
“这是业内行规。”
余诚将托盏收起来转身就走:“那我等你们行规改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