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胃口还挺大的。”
江稚说:“货比三家。”
安静了一会儿,沈律言忽然开口问她:“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江稚的心跳窒了窒,她说:“沈先生是个很好的人。”
沈律言勾起唇角,笑里不见几分真心,他好像不怎么相信,“真的吗?我以为你还恨我。”
江稚静默良久,她微微撇过脸,轻声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怎么会。”
她故作释然,对他笑了笑:“之前是我一时没有想开,我想你是对的,你对江岁宁有感情有责任,我拿钱办事,确实不该想要的更多。”
这世上,哪有事事都能双全的呢?
沈律言捏住她瘦弱的下巴,指腹有意无意蹭过少年柔软粉嫩的樱唇,粗粝的拇指将她的唇瓣蹭得发红,另只手钳在她的腰间,收拢了腕上的力道,她的身体被迫迎合贴着他的身躯,滚烫坚硬的触感,叫她面红耳赤。
沈律言咬着她的耳边,边问:“真的吗?”
江稚的腿被刮蹭的不舒服,睡裙的料子本来就薄,那片皮肤越来越烫,几乎快要将她的肌肤给烫坏了,她脸上泛起潮红,“真的,沈先生,我很知足。”
她不会再去肖想自己得不到的人。
沈律言就是她这辈子都得不到的那个人。
哪怕近在咫尺,哪怕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抓不住他。
沈律言宁愿她怨他、恨他,那样至少她对他也并非全无感情,越是不在乎就越没有动情,他忽的在她耳畔笑了声:“江秘书的情史比起顾庭宣,也不遑多让了。”
“高中的暗恋对象,南城的那个律师,大学的学弟,算上现在的顾庭宣,你还真是没有谦虚,见一个爱一个。”沈律言说着已经把人扔到了床上,扣紧她的五指,死死按在被子里。
江稚发丝凌乱,浑身都热,她红着脸想要爬起来,男人的膝盖已经抵在她的腰间,将她钉在床上不得挣脱。
这个姿势,暧昧又危险。
江稚气息微喘,扭过了脸,她小声辩解:“没有的。”
她一点都不花.心。
沈律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冷了下来,脾气来的又快又可怕,扣紧她的手腕,冷着脸用低沉的嗓音叫她闭嘴。
江稚对他的无名之火有些委屈,“手疼。”
沈律言深深看了她一眼:“还有更疼的。”
他随手关掉了灯,仅剩了点微弱的月光,她望着身上的男人,眼神脆弱又可怜,男人抬手捂住了她的双眸,撬开了她的膝盖,“给我忍着。”
江稚好生无力,像个被撞得支离破碎的陶瓷。
这里碎了一片,那里也碎了一片。
她渐渐连不舒服也懒得喊了,他捂着她的嘴不许她出声,可真正等她安静下来,又非要将她折磨的发出细弱的声音。
江稚眼尾被逼出了欲坠不坠的泪。
沈律言望着她眼角的水色,抬手慢慢的抹去,“江稚,这是你该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