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留下张警官一个人站在病房里怀疑人生,他还跑去看了看另外一个小孩,只有屁股上一块青胎记,很多小孩身上都有的那种。
像手印的乌黑的胎记,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别理刚出医院,就又被张警官从后面追上来了。
别理蹭一下往后蹦了一米,“有话好好说,不相信可以但你别动手。”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她自己根本解决不了,她是绝对不会冒着风险告诉警察的。
毕竟被当成智障神棍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哪怕她真的是地府的公务员。
哦,也有可能是临时工。
张警官一脸严肃,“你得去警局做个笔录。”
别理这才松了口气,“做笔录好说,但是你可不能像上回一样关我一天了。”
张警官讪讪,毕竟凶手已经找到了,确实跟别理没关系,无妄之灾,人家只是抱怨一句已经算是很通情达理了。
做笔录也没用多长时间,别理还在警察局蹭到了一份盒饭,张警官拿着不知道从哪儿凑来的钱塞给她。
“局里申请批的慢,先把钱还给你。”
别理跟人假客气了两句,最后还是收了。
毕竟部门里的同志等报告打上去就能去报销,她可不能,这一千多块钱现在基本就是她的本钱了。
再多没有。
文曲和大胸姐比别理淡定得多,进了警察局跟进了自己家后花园一样,该坐就坐,还去泡了茶喝。
一个说我是她表姐,一个说我是她表哥。
女警官看着文曲,翻着手里的档案,“上次别理怎么说你是他男朋友?”
文曲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面无表情的改话:“嗯,也是男朋友。”
女警官像看变态一样看着他,没看出来啊,长得这么帅竟然还有这癖好。
做完笔录出来,又是张警官来送。
别理笑嘻嘻说:“你们这儿送人都派你啊?”
张警官板着脸,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到门外,犹豫着没走。
一看就是憋着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别理叹了口气,感觉就这两天自己叹气的数量都快赶得上苦情剧里无奈的小媳妇了。
“有话就说,憋坏了我不管赔。”
张警官捏了捏袖口,小声问她:“那上次那个姚生的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验尸结果说他至少死了有一个月以上,但是街道监控上显示他当天还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