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默不作声。
别理悠然说:“要不然就告诉他们实话,就看他们相不相信了。”
明摆着的,大家更愿意相信前者。
张警官声音晦涩,“那之前那个姚老板……”
别理立刻说道:“是活尸,早就死了,命魄滞留想给他那情妹妹续命。”
张警官同手同脚的离开了。
文曲问她为什么要告诉张警官事实。
别理一脸满足道:“心里有一个大秘密不能跟别人说的痛苦你知道吗?”
现在痛苦的变成张警官了哈哈哈!
文曲深深的看着她,知道,我也有一个大秘密。
民警同志从石洼村回来的时候都晚上九点了,一个个眼里带火浑身哆嗦。
“这些人真是……”
别理补上他们没说出口的字,“愚昧!”
“有七八个村民都疯了,见人就跑,按都按不住,还念念有词。”
村里的人一多半都受了伤,还死了几个。
这事算是个挺严重的丑闻,上头发了话要稍微遮一遮,冯春兰顺理成章的抱着女儿跟柱子走了,临走之前来找别理,俩人一个比一个老实木讷,好听话也不会多说,只一个劲的说谢谢,差点给别理跪下。
“招娣……她啥也没留下,我给她立不了坟,清明寒衣,我会记着的。”
尸骨无存,贫寒如洗,连个衣冠冢都立不了。
别理也没问他们以后什么打算,把人送走了之后,去找当地民警报案,说自己在山里捡到了个孩子,连着几天也没人来认领。
这孩子就是三娃家的女儿,才生下来四天,跟个小猴子一样。
张警官一回生两回熟,依旧帮别理作证,说孩子是俩人一块捡到了。
这两天他俩除了石洼村,别的哪里也没去,民警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众人气的直咬牙,也没多问,就把人转到福利院去了,连带着还有别理买的那些尿不湿和奶粉。
给地府擦完了屁股,张警官开车,带着别理和文曲回家。
别理盖着张毛毯,靠着文曲的肩膀睡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这几天真的是差点把她给累死,真正的身心俱疲。
文曲一开始还克制着,隔一会儿才会看她一眼,不过到后来挣扎了一会儿就放飞了自我,可劲盯着人看。
跟痴汉变态一样。
不过等车下高速走到家门口,别理两眼迷离的哼哼唧唧着爬起来,擦了脸上的口水之后,痴汉立刻就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