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干涉自己。”
所以说,即便是血亲,也只能尊重对方的选择?
赵肆月没说话,常战点的三支烟渐渐燃到了底。
常战提议:“来都来了,也别再管过去怎么样,跟他们说两句吧?”
赵肆月蹲下身,伸手抚摸墓碑上的照片和字。
“说什么?死了的人不会说话,自然也不会听话。”
说到最后,赵肆月手中的动作一顿,碑上刻的慈父母,所以她应该还有弟弟妹妹的?
赵肆月拿了手机,点开手机手电照向墓碑。
立碑人:梁烨、赵知秋。
轰的一下,赵肆月的脑子一下子炸开。
一旁的常战也看见了立碑人的名字,是哪个梁烨?
赵肆月握紧了手机,正准备关手电,常战抓着她的手。
光线打到墓碑右侧:
赵仕辉卒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八日
方淑珍卒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八日
***
赵肆月和常战出来的时候,黎蔓枝和萧何在门口跟守夜的老头唠着嗑。
看见两人从里面走来,黎蔓枝磴蹬蹬上去。
不敢问赵肆月,黎蔓枝绕到常战身后,小声的问他:“战爷,是他们吗?”
常战没搭腔,看着走向停车场的赵肆月背影:“小黎,饿了吧?”
黎蔓枝点头如捣蒜:“前胸贴后背了都!”
“走吧!叫萧何开车去。”
一旁的萧何总算从大爷的灵异故事里收回了魂儿来,皱着眉问:“凭什么不是她去开车啊?”
黎蔓枝瞪萧何,很恶毒的骂他:“真不是男人!”
丢下打骂的两个人,常战走到赵肆月的车旁:“我来吧,你眯会儿!”
车子朝市区驶去,车上的人没有说话,静静地,只有风噪和赵肆月均匀的呼吸声。
赵肆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五花大绑,梁烨拿着刀,面目狰狞的要杀她。
她的脚边,躺着被梁烨割了头的父母。
赵肆月猛的惊醒,常战正停车,看到她满头大汗,轻声问她:“做噩梦了?”
赵肆月点点头,擦了脸上的汗水,萧何和黎蔓枝的车正往旁边靠。从车窗望过去,还能看见黎蔓枝的嘴激动的张合着。
大概又在骂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