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战睨她:“那是以前。”
是啊,她以前还爹不疼妈不爱,什么都自己来呢,那不都过去了吗?现在有人照顾有人心疼,多美好?
乖巧端了牛奶,味道不错,热了之后反而没那么重的腥味。
常战把水一瓶瓶的码冰箱,赵肆月问他:“你吃了没?”
“没有,你先吃,我弄完就来。”
赵肆月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吃早餐。
吃完之后,赵肆月回房洗漱换衣服。常战整理好冰箱,转身出来,餐桌上两个盘子,一个盘子放了全麦面包,一个盘子放了剥好的纯蛋白。
他笑了。
赵肆月换好衣服出来:“你要不要去看看罗溪?”
“嗯?”
“听罗东生说,她过几天要换骨髓了。”
是个好消息。
常战想了想:“我...”
“没事儿。”赵肆月说:“我要是在意就不会提了。常战,知道我欣赏你什么吗?你有情有义,不会转身就不认人。至于你和罗溪,你们都没错,就当个普通朋友,去看看也不过分。”
***
常战把赵肆月送到她家楼下,常战前脚刚走,赵肆月后脚就开车出了门。
车停在火车站两里地以外,受火车站影响,这附近遍布酒店旅馆。有钱的,住好一点儿的酒店,位子自然好一些,没钱的,住小旅馆,街道逼仄,招牌云集,名字都差不多。什么安心旅馆、安悦旅馆、顺祥旅馆、吉祥旅馆...单从招牌的名字和款式,都能看出大家的从众心理。
赵肆月下车,在一堆五花八门的招牌中找到福安旅社。福安旅社门脸不大,是从旁边的铺面隔出来搭建的楼梯口。楼梯口顶上挂一有led灯到招牌,线路问题,安字的宝盖头没亮。赵肆月从这儿路过第一次的时候心说:福女旅舍,一定有鸡!转一圈问回来,才知道是看错了。
楼梯不宽,一人走刚好,两人走就挤,上楼的和下楼的碰着了都得侧身让。
吧台设在二楼,底下租给别人开铺子,负一楼、一楼和二楼被隔成无数个逼仄的小房间,走廊四通八达,跟盘丝洞一样,真是不遗余力的抠一毫一厘。
老板娘是个精明的四十来岁妇人,见着赵肆月,脸上热情的堆着笑:“美女,住店啊?”
“找人。”她说。
妇人眼里的光泽淡下去,扔给她一个磨了边的本子:“哦,登记。”
虽然是小旅社,但面子流程还是齐全的,一是因为监管部门之前要抽查,后来是因为某民.族乱事,治安联防办的要求必须一客一证,连来访人员也要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