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当时就变了,“我一定要把那个男人撕了。”
“呵呵!”乔允儿呵呵地冷笑一声,“所以这就是男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云飞扬,你走吧,我现在真不想看见你。”
“乔允儿!”云飞扬还想再说什么,乔允儿用手把耳朵捂上,摆明了是不想再理云飞扬。
云飞扬有些火大,口干舌渴,看到桌上有两杯果汁,想也不想伸手端起来就喝,乔允儿想要提醒一下已经来不及了,云飞扬已经全喝完了。
云飞扬喝完以后,脸色顿变。
“这果汁谁放在这里的?”云飞扬向乔允儿问道。
“姚天逸放在这里的。”
“这个王八蛋。”云飞扬忽地骂了一句。
“怎么啦?”乔允儿瞪大眼睛看着云飞扬。
“他在果汁里下了料。”云飞扬恨声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乔允儿上上下下打量着云飞扬,眼中全是怀疑,“你不会是想和我睡觉随意编造出来的吧?”
“乔允儿,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用得着编出这样的理由吗?”云飞扬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额上隐隐有汗出来,脸上出现一种不正常的红色。
乔允儿一看云飞扬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当下也着急了,“那现在怎么办?你要不要下海去泡个澡,听说洗个凉水澡会好的。”
“不是有你在吗?乔允儿,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费力地把话说完,云飞扬把门锁好,转身向乔允儿扑去。
休息室外姚天逸恨得牙根直痒痒,没想到他处心积虑的设计,居然便宜了云飞扬这小子。没关系,来日方长,他一定会把乔允儿弄到手。姚天逸在心里恨恨地说着,转身离开。
休息室里隔着门就能听到里面男人女人的喘息声,令人耳红脸热。
……
翌日,乔欢悠悠醒来,一抬眼就看到慕北笑容满面的脸。乔欢的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
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乔欢松了一口气。
“说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慕北悠悠开口,“最多就是趁你熟睡时偷偷吻你一下。”
“你?”乔欢的脸色变了变,“你卑鄙!”
慕北笑,眼睛眯成一条线,慢悠悠地从床上起来,“只是吻一下就说我卑鄙,早知道背上这个名声,我应该做一点别的。”
“你要是敢这样,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乔欢咬牙切齿地说道。
“谋杀亲夫,乔欢,你舍得吗?舍得吗?”慕北眨巴着眼睛看着乔欢,一脸的无辜样子。
乔欢看慕北的眼睛都是疼的。
真是一个无赖!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北,乔欢打开门走了出去上了甲板上。慕北跟随其后,从后面环抱住乔欢的腰,下巴抵她的肩上。
乔欢回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北,挣扎,“放开我!”
“不放,就希望这样一辈子抱着你不放。”慕北闭着眼睛低语,语气中全是满足。
乔欢的身体动了动,奋力地从慕北的手臂虽挣脱出来,她退后一步一脸冷色地看着慕北。
“如果你再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动作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取消婚礼。”
乔欢对慕北说道,她的心里隐隐地有些说不出来的恐慌,他们不该这样的亲密,他是那么的可恶,她怎么能和他这样的亲密呢?他们是形婚,终有一天他们会离婚的。
他们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非要这个美好的清晨来说一些大煞风景的话吗?”慕北一脸的忧伤。
“赶紧把你的人叫来,我要去找允儿。”乔欢不想再与慕北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转移了话题,一想到乔允儿,她的眉间隐隐地有些担心,一夜未归,也不知道乔允儿现在怎么样了。
“他人就在游艇上。”慕北随口说道。
“你?!”乔欢顿时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瞪大眼睛看着慕北,这人到底有可恶?
“你又骗我?”乔欢吐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恨声说道。
“不是骗,只是想和你单独待在一起。我去叫他开游艇,你梳洗梳洗,一会儿我叫你吃饭。”慕北笑着对乔欢说了几句话抬步离开。
乔欢看着慕北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却拿慕北是一点点办法也没有。
游艇很快在海面上飞驶,三个小时后乔欢终于找到了乔允儿,当乔欢推开休息室的门,看到乔允儿光着身体躺在云飞扬的怀里还在熟睡,乔欢气得头直发晕。
“乔允儿,你给我滚起来。”乔欢提高声音叫了一句。
乔允儿被惊醒,睁开眼睛一看是乔欢,她禁不住缩了缩身体,扯过被子盖在她和云飞扬的身上。
“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乔允儿不知道该如何向乔欢解释,急得耳红面赤。
“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你立刻把衣服穿好跟我走。”乔欢眼前直冒金星,她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怒火,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顺手关上门。
“乔欢,你别着急,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你给我闭嘴。”乔欢从来没有像现在痛恨慕北过,她狠狠地瞪着慕北,“你不是说云飞扬不会欺负乔允儿吗?你的保证呢?”
“乔欢…”
“你别叫我的名字。”乔欢打断了慕北的话,看慕北的眼神全是嫌恶,她的视线在游艇上扫了一眼,不堪入目,不忍直视,男男女女,一片靡烂。
乔欢的心口气得都是疼的,头阵阵发晕,身体忍不住摇晃了一下。
“乔欢!”慕北的眼里一片担心,上前一步伸手去扶乔欢。
“别碰我。”乔欢回头看着慕北,眼睛里一片寒意,慕北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乔欢眼中的寒意让他的心默默地下沉。
“你们真的很让我恶心。”乔欢冷冷地看着慕北,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冰冷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乔允儿穿好衣服一脸惧色地向着乔欢小心移步过来。
“姐!”
乔允儿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