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的随口答道:
“本君对世子妃而言,哪有什么秘密?都是些众所周知的事情罢了,刚才你也都看到了,本君的柜子里除了药就是美人图,至于吃的什么药,怎么吃,本君也都是听太医院的那些医官怎么说,虽然都是些平庸之辈,但关键时刻,身子不爽的时候,吃这些药丸也还算管用。”
在这一场兰芳泽回击的博弈中,依旧沿用了“真诚是必杀技”,说话的口气那叫一个一五一十,毕恭毕敬。
江芙蓉一时语塞,但兰芳泽又给她提供了一个很新的思路。
于是,江芙蓉也不再与他纠缠,傲娇的扬起脖子,双手抱着胳膊,抬眼看向别处。
“那既然如此,世子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就算再怀疑,再去猜测,也改变不了那位姬氏马上就要进入南燕王成的事实。”
兰芳泽一听,一下子来了兴致,有些激动的从软榻上坐起身,伴随着细数的一个挑眉,然后忍不住幽幽地打趣江芙蓉道:
“哟,听世子妃的这个口气,难不成是在吃醋?”
但张芙蓉并没有接过话茬,而是十分不耐烦地翻了兰芳泽一个白眼,然后将脚边的那个药瓶子一脚踢开,头也不回的从正殿里冲了出去。
而兰芳泽的屁股似乎长在了软榻上,挺直了后背,伸长了脖子,有些兴奋过度地看着江芙蓉小跑着溜出采思殿的背影,那模样简直欠打的要命。
直到江芙蓉最后消失在兰芳泽的视野中,
江芙蓉抬眼,扫视了一下兰芳泽全身,尔后适时地终止了俩人那些无聊的话题,扣上解开的衣领,在寒夜的搀扶下,潇洒的从兰芳泽的正殿中离去。
兰芳泽微微一挑眉,看着偏殿两扇红木门在江芙蓉的身后“啪”的一声关上,却觉得江芙蓉这格外有魄力的行为,心中特别爽快。
采思殿里的早上还还算是表面祥和的一片,然而乾旸殿的荷花池前,兰溪舟望着这一池子破败尚未清理的荷花,冷着一张脸,周身压抑的气场,吓得一旁的惠妃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殃及。
说是游湖,其实也就是兰溪洲随手拉了个陪衬的,对着这一池烂荷花发呆。
“往日这些破烂货什么时候清理?”
兰溪舟刚一发问,赵培安立刻上前去,弓着腰应声答道:
“回陛下,依照往年的情形,没有固定的日子,但都是等天气暖和稳定了,再连同着池底的淤泥一起清理,因为今年相比前几年的天气要格外冷些,池底还残存着一些没有完全融化的碎冰,淤泥恐怕坚硬无比,不好完全清除干净,所以日子要比之前要晚上不少。”
兰溪舟原本预备发怒的眼神,在听了赵培安的回答之后,渐渐缓和了不少。
而惠妃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赵培安及时出手,那怕是今天管理这座荷花池的花匠,又要殒命于此,做成花泥了。
而惠妃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赵培安及时出手,那怕是今天管理这座荷花池的花匠,又要殒命于此,做成花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