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教我的宝贝女儿一招,让方圆天天都能感受到我的宝贝女儿在关心他,但同时又不影响他准备课,又不会违反学校的规定。”
“你有好办法?”孔双华高兴地抬起屁股,坐在爸爸身边,搂着孔子田的脖子“爸爸,你快告诉我,快呀,快呀!”
孔子田在女儿的耳边低语几句,听得孔双华眉飞色舞,而孔妈妈则如坠雾里。孔妈妈看着女儿已经开心地笑了,心也放下了许多,于是转移了话题:“嗯妈妈不问了,只要小华高兴,怎么着都行。
小华,你是不是已经饿了,妈妈给你准备饭去。”“我还真饿了,妈妈,你快去。别忘了,切一盘火腿!”
晚上九点半,孔双华已经走进自己的房间,孔子田一把揪住妻子的头发,连拉带拽地将她扯进自己的书房,孔妈妈这下子知道变态的丈夫终究不会放过自己,只能战战兢兢地等待孔子田对自己的性虐待,期望这地狱的噩梦能够尽早过去。
孔子田没有和妻子结婚前,只是一个穷大学生,在滨海市受尽了城里人的歧视和白眼,心里头早已埋下了仇恨的种子,结婚以后,自卑的他逐渐对妻子暴虐起来,言语一有不合,张手就打,而且还动不动就掐住妻子的脖子,把她的头颅往门上撞,本来妻子想和他离婚了事。
可是一来自己和孔子田还有感情,二来自己当初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执意嫁给孔子田,现在离婚,家里人怎么看自己,于是只能忍气吞声地承受孔子田的虐打和言语上的讥讽,原本妻子以为孔子田在孔双华出生以后,会对自己好一点。
谁不知因为自己肚子不争气,不能为孔家传宗接代,来自农村,满脑子男尊女卑思想的孔子田,对自己越发暴戾起来,而没有能够为孔子田生下儿子的自己,也觉得有愧于丈夫,对于丈夫在性生活上越来越过分的要求,也开始接受起来。
绳子捆绑、鞭打、滴蜡、夹乳头、肛交以及各种五花八门的性虐待手段,一一被孔子田用到了妻子的身上,在孔子田的调教下,妻子彻底沦落为他的性奴,往往每个周末的夜晚。
在孔双华上床睡觉以后,孔子田总要把妻子拉到书房,彻底地折磨她,在她的身上浇遍精液以后,才放过奄奄一息的她。发展到最后,孔子田竟然为了自己的向上爬,将调教为性奴的妻子献给上级领导,给上级领导淫乐。
正是有了妻子一次次的出卖肉体,孔子田才顶着头上一顶又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往上飞快地窜,但是孔子田宁愿将这一切归功于孔双华的生辰八字生得好,也不念及妻子的苦劳。
在这个自尊心强到极点的变态男人心里,他的升迁,绝不可能是妻子卖逼卖回来的。更加糟糕的是,每次妻子陪领导睡觉以后,孔子田都会用更加变态的手段来对她性虐待,不是一边逼着妻子添油加醋复述和领导做ài的详细经过,一边用jī巴狠操妻子的后庭。
就是以惩罚淫荡的性奴为名,将妻子用绳子捆绑起来,悬在半空,或是滴蜡,或是用皮鞭抽打臀部,来发泄自己因为妻子被领导操了的愤恨。
5年前,变态的孔子田,竟然在一次请学生翟新文来家里吃饭的时候,用酒灌醉翟新文,再灌下浓烈的春药,引诱翟新文和自己的妻子xìng交。
然后假装发现了奸情,逼迫翟新文彻底地投向自己一方,成为自己控制滨海市教育界的一枚棋子,那么,孔双华知道这事没有呢?刚开始时,孔双华还小,并不知道父亲操纵母亲的丑陋行径。
直到大四下学期的那一天,本来计划星期六下午去外地旅游,星期天晚上才回滨海的孔双华,因为临时有事去不了,在星期六午夜返回家里的时候,听到了父母在书房传出来的声音,孔双华走到书房门口,透过书房门的缝隙。
看到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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