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张南飞的手下平时在乡里欺男霸女惯了,谁敢朝他们吐口水啊?偏偏在今天晚上他们就遇上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倪润清,这口唾液立马将这群恶棍惹恼了。
他们纷纷拿起棍棒等凶器,围住吉普车,准备对倪润清和范冰两人下毒手。倪润清很镇定“范冰,冲过去,不让我们进,我们就闯进去!”
本来想下车把这群流氓痛打一顿的范冰听了倪润清的话,打消了扁人的念头,转而狠狠一踩油门,北京吉普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四个车轮快速转动起来。
“呜”的一声,整辆车如同离弦之箭般向前冲了出去,那些护乡队队员被这忽如起来的起动吓得鸡飞狗跳,好几个挡在车前面的人连滚带爬,才仅仅避开了汽车的撞击。
“膨”的一声,吉普车一下子把挡在路中间的几辆摩托车全部撞飞,直往村子里面驶去!倪润清看着在自己身后被甩的越来越远的那群流氓,兴奋得大叫起来:“流氓们,你们慢慢追吧!姑奶奶我走了,拜拜!小冰,你真棒,我来亲你一口!”然后,倪润清冷不防“啵”
地吻了范冰的小脸蛋一口,范冰不满地控诉起来“什么啊你干嘛亲我,真是一个女流氓!”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开心过、畅快过,谢谢你了,小冰”倪润清忘情地说。的确,无论是谁,被宋云生那样严密监视的话,都会很容易心里变态,被监视出病来的,只有在一个尽情发泄的环境里,倪润清长期被压抑的心情才会得到释放。
“别高兴得太早,那群人很快追来了,我们还要和他们玩上好一阵子追逐游戏呢!”范冰心里还是很清醒的。“那姑奶奶我就再陪他们玩一会儿!小冰你开快一点不就行了!”倪润清满不在乎地说。
事实上,当倪润清闯关成功的同时,就已经有人用手机向张南飞汇报了这一突发情况。留在唐海波家的张南飞一听到有人成功闯关,气得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闯关了你们就赶紧追啊你们这帮人除了吃喝嫖赌外,还会干什么!啊一群饭桶!”
正当张南飞准备亲自开摩托车,到五里乡的东部出口亲自了解相关情况时,他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张南飞正想发作,但是他仔细看了一下电话号码,发现是乡长打来的。张南飞不得不拼命把自己的火气给硬生生地压下去。
接听了电话,恭谨地说:“乡长,你好,我是阿南,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吗?”“什么,阿光他不行了,要再送到县医院急救!?那好,我赶紧过去开车,把他送到县里去!”
张南飞的头一下子炸开了,自己走了,谁还在这里主持大局!?但是乡长的话语,他是不敢违背的,纵有万般不甘,这下子也不能不去,张南飞关上电话以后,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沉思了好一会儿,再次拨通了手下的电话,冷静地布置:“乡长那里有急事,马上把兄弟们集合起来。
听从我的分配,留四个兄弟在村子东西两面出口守着,两边路口各停一架货车,把路子给彻底堵上。
她们就算找到了人,把人捎带上,也肯定走不了!明天我从县里回来以后,再去炮制她们!其余的人都到乡长家里去戒备,看住相关人等,不准消息外泄!”
凌晨四点时,方圆坐在村路边,紧挨着身后的一棵小树,死死忍受住全身持续5个多小时的剧疼。
他的左手、左脚都被张南飞踢成骨折,左侧腰部受到桌子边缘尖角猛烈的撞击,估计也是伤得不轻,这些伤痛让方圆的冷汗不停地往外流。
但是方圆并没有疼得吭出声来,在这个时候,他很清楚,自己是绝对不能向困境轻易低头的。方芳在一旁心疼地照料着他,不时用毛巾擦去方圆额头上黄豆般大的汗水。
看着方圆为自己挺身而出,身受重伤,方芳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欢喜,嗔怪方圆到:“明知道张南飞是那样的人,你还去招惹他,还要不要命了?”
方圆用微弱的声音回答:“姐,我心中也挺害怕的,可是看到他将你逼得走投无路,我实在忍不住,我心中忽然有一种感觉,我要站出来保卫你,保卫你和小波,你们不能再受任何伤害了!”
方芳一听,顿时怔住了,她看着方圆,幽幽地说到:“要是唐海波也能有你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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