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屏幕上的分数很沮丧,看了一会把头埋到纪经年怀里。用脸颊蹭着他柔软的居家服。
纪经年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慰他,“这个分数仁致大学完全没有问题的,b大毕竟是国内最高学府嘛!”
“我们小鱼已经很棒了。”
于恒还是难过,埋头在纪经年怀里哼唧。
纪经年想把他从自已怀里拎出来亲一亲,于恒就像一块小膏药一样,贴在了他身上,“你不会在哭鼻子吧小鱼?”
于恒把头从纪经年怀里抬起来,脆生生道,“才没有!”
“好了,宝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些事尽力就好。”纪经年在于恒额头亲了一下,又吻了吻他因为难过而下垂的眉眼。
于恒叹了口气,重新栽回纪经年怀里,搂着纪经年的脖子哀叹,“我现在在纠结下面怎么办。”
纪经年认真提议,“如果你不想止步于此的话就再考一年,或者出国都可以。要是觉得学习太累了,就去工作一下。”
“你开心就好。”纪经年点了点于恒的鼻尖。
现在于恒做什么纪经年都不会去干涉了,他需要发挥的作用就是,根据自已的经验和阅历,给于恒一个成熟的意见,以及给勇敢试错的于恒兜底。
于恒蹙眉,咬了纪经年脖子一口,“我们不是也说好了吗,有什么建议要提出来,不能一味迎合我!”
纪经年冤枉,他道,“这就是我的建议啊,没有迎合你。”
“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完成学业就结婚吗?我现在要多出来一年了,你不着急吗?”于恒道。
纪经年笑着抱起他,于恒自然而然挂在纪经年身上,由着纪经年抱回卧室。
家里确实不能有住家阿姨,他俩天天这样,哪个阿姨受得了!
于恒又咬了纪经年一口,“说话呀!你不着急吗?”
纪经年笑了一声,“不着急,反正你说了不会离开我,咱俩现在也在一起,早一年晚一年有那张纸有什么区别。”
纪经年因为被爱环绕着,所以不再不安。
于恒因为被爱环绕着,所以不再怯懦。
他们用对方的爱治愈了自已。
纪经年说完又忍不住笑,“不过文女土该着急了,她天天念叨着,哎呀我的小于小儿子什么时候能改口啊!我的红包都准备好了!”
纪经年学着文女土的语气,把于恒逗的哈哈大笑,刚刚的沮丧也冲散了一些。
纪经年把于恒放在卧室的床上,抚摸着他的脸颊,“虽然还是怕你太辛苦,不过你再考一年我也支持,反正你这辈子是套牢在我身边了。”
于恒啧了一声,“我发现自从不看心理医生之后,你是越来越膨胀了,天天强调八百遍我套牢在你身边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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