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三日后,若兰带着披星戴月大摇大摆地来到资善堂,美其名曰向夫子讨教学问,其实是来见智允的。
若兰在一个僻静小院跟智允说着话,披星与戴月在外面把风。
“若兰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智允好想你。”智允见到若兰,即刻红了眼眶,又突然想到若兰的身份,忙跪下行礼,“学生林焕拜见太子妃,千岁千千岁。”
“此处无人,跟姐姐还用来这些虚礼。”若兰扶他起来,端详着他,半年未见,他的个子蹿高了一大截,身板也硬实许多,再过上一两年,许就变作风姿俊秀的少年郎了。
“告诉姐姐,你在宫里可还住的习惯,吃得饱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智允笑着摇头,“十二皇子对我很是照顾,智允在宫里吃得香睡得好,还跟师傅们学了很多大学问大道理,都是宫外学不到的。”
若兰欣慰道:“那就好,等八月节领了假回扬州,可要好好看看你娘,她很想你。”
智允重重点头,“嗯,智允记下了。”
两人亲热地说了会话,若兰知道该走了,就让戴月把准备好的食盒取来,交给他,“这是姐姐让御膳房做的点心,你拿回去,跟十二皇子一块分了吃了。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到东宫来找姐姐,姐姐会给你做主的。”
“是,姐姐。”
若兰一行人回到东宫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廷泽负手立在院中,面色沉冷,似结了一层寒霜。
“都退下!”他大喊一声。
院中的气氛太过诡异,太子身上的威压太过逼人,宫女们气也不敢喘,听言立刻如蒙大赦般垂首退下。
“跟林二少爷聊的还开心吗?”良久,廷泽冷冷道。
若兰知晓他不喜欢她跟智允相处,是以,来京城这么久,一次都没带她去资善堂见他。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来这招先斩后凑,现在,是要给某人甜枣的时候了。
若兰莞尔一笑,伸臂环住他的腰身,脸埋在他的胸前,甜甜地道:“我今天带着披星戴月到宫里四处走走逛逛,走到资善堂的时候恰好想起智允在那里陪皇子念书,就顺道过去看看他。只跟他说了三两句话,我就回来了,披星戴月可以为我作证。”
廷泽被她撩拨地心痒难耐,面上依然冷硬,语气不觉间已经软下来,“别以为本宫这么好糊弄。”
若兰还欲再说,就被他打横抱起,若兰惊呼一声环住他的脖子,“现在就安置,不好吧,还没用过晚膳呢。”
廷泽一脚踹开内室的门,大步向床边走去,“本宫现在不开心,需要太子妃帮我纾解。”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时期,我尽力了,捂脸,遁走......
第96章真相
话说沁娘见到阔别多年的姐妹玉鸣沙,两人讲起分别十数载的经历,皆欷歔喟叹不已。若兰与廷泽大婚之后,鸣沙要查清玉罕死的真相,两人便启程去了支月国。
是夜,林昱在王宫中的司药房中翻看医书,突然窗外人影一闪,林昱忙合上书卷追了出去。
漆黑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在夜风中招展的树枝花影。
他揉了揉酸胀的额角,转身回了房里,却发现桌上躺着一封书信,信笺外面的纹饰普通,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却隐隐发散一种似曾相识的气味。他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抖开,上面写着几行不太工整的汉字。
翌日,若宁上完早朝,到后宫换了轻便襦裙,刚从婢女手中接了一盏茶润喉,林昱从后面过来,遣走了殿中的宫人,从她身后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头埋在她肩窝里,声音沉沉,“国主大人朝政处理的可还应手?”
若宁放下茶盏,抿唇笑道:“殿上有译人,国事有迷迦帮忙打理,我只管卖个耳朵听着,等他们商榷好了,我再戳几个宝印就行了,还不如呆在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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