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暗爽,故意道:“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龌龊的东西,小小年纪不学好,家也不回,还和大人撒谎,真该找个机会好好教♂育一下!”
沐槐低头捂裆,闷声不吭。
肖木奇见他还是不肯跟自己坦白,也是一阵无奈,无声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脑袋道:“好了,起床了,今天白天还有正事要做,不能拖。”
“什么事?”沐槐终于再次出声。
“到了你就知道了,”肖木奇一边说,一边从衣橱里给他拿衣服,“快点去刷牙洗脸,早饭出了门路上吃。”
沐槐不明所以,只能“哦”了一声。
等到了肖木奇和律师约定的地点,沐槐的表情才起了微微的变化,他认得这里,却不知道肖木奇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是律师事务所。
“既然你已经年满十八岁,是个成年人了,你妈妈的遗物就该由你来继承。”在电梯里,肖木奇如是说道,“我找了业内可靠的律师,今天就把财产转让手续办完。”
沐槐听在耳中,有些不可置信地瞪着肖木奇。
虽然能拿到沐菲的遗物对他很有帮助,可肖木奇怎么会起了把遗产全部转让给他的想法?这个疑问不断在沐槐心中打着转,最终形成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沐槐沉默地跟着肖木奇走进了一间会客室,里面已经有一个律师在等着。
转让财产这件事肖木奇很早就已经安排起来了,如今资料齐全,就差本人到场签字。
律师先和沐槐说了些注意事项,又把财产的清单念了一遍,都是肖木奇当年经历过的过程,沐槐一言不发,坐在肖木奇边上听着律师的喋喋不休。
肖木奇没有发现沐槐的异样,心里还在想着等沐槐拿到戒指后会有多高兴,指不定两人就能恢复以前的正常生活,然后性福快乐地过日子。
然而事实上,沐槐早已心乱如麻,连签字的时候也是浑浑噩噩的。
肖木奇只注意到沐槐今天写的字好像比以前丑了些,却并不知道他的脑洞已经开到了天际,什么要被爸爸抛弃了啊,什么爸爸讨厌他了啊,之类的。
之后又是一连串的过户手续,饶是走了门路,也足足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
回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肖木奇累了一天,不想再进厨房,便叫了外卖。
在客厅等外卖的时候,沐槐忽然从沙发后面勾住了肖木奇的脖子。
肖木奇一愣,仰头。
沐槐倒着的脸映入他的视线,而下一秒,沐槐就着相反的姿势,吻了下来。
这是肖木奇从来没体会过的姿势,只觉得唇舌勾缠之间,牙根都酥麻了,腰也软得不成样子,几乎无法呼吸。
好在沐槐及时松口,肖木奇大大地喘了几口粗气,脸都憋红了。
沐槐的大长腿从沙发背上跨过,顺势将肖木奇压倒在了沙发上,肖木奇象征性地抗拒了几下就顺从了。
衣服被褪去,被扩张,被进入,久违的幸福感充盈着肖木奇的身心。
他趴伏在沙发上,揪着身下的垫子,隐忍地□□着。
沐槐也仿佛数日未进食的饥民,动作大起大落,几乎让肖木奇承受不住,就在二人即将抵达高峰的时候,门铃响了。
肖木奇:“……”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压在他身上的沐槐也顿了顿,而后抽身而出,整理了一下服饰,前去迎接外卖。
肖木奇一脸□□地表情趴在沙发上,在心里把门外的外卖小哥骂了个半死。
等拿好外卖付完钱,肖木奇身上的热度也褪去了大半,耳边传来沐槐回来的脚步声,肖木奇撑着沙发坐起来,准备穿上裤子吃饭。
可视线中只看到一个塑料袋往茶几上一放,他的后腰就被抓住,往后一拉,再次被撑满。
“呃唔……”
肖木奇半是爽快半是痛苦地低下了头,形成上身趴下,后方却高高翘起的姿势。
“爸爸,我们继续。”沐槐低头,在他耳廓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运动。
肖木奇欲哭无泪,劳资还没吃饭啊!
鼻尖萦绕着红烧肉的香味,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着,却吃不到,肖木奇继骂完外卖小哥之后又开始了对沐槐的腹诽。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做多余的事了。
两个人的身体到底是契合的,沐槐这才第三次和他鼓掌,就已经熟门熟路,把肖木奇操弄得不要不要的。
等两轮结束,肖木奇的一把老骨头已经瘫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了。
沐槐稍稍替他清理了一下,忽然开口道:“爸爸,我想搬出去住。”
肖木奇身体一僵,把沐槐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沐槐低头看了眼,缓缓地将手指抽♂出。
肖木奇感觉到身后的动静,耳根发红,却仍是板着脸道:“怎么会突然想搬出去了?”
“爸爸不是把妈妈的财产都转移给我了么,”沐槐轻轻一笑,“而且我已经成年了,不能再生活在爸爸的羽翼之下了。其实我根本不该叫你爸爸,小时候不懂事,现在该改口了,舅舅。”
肖木奇心里一堵,他把财产转移过去不是为了让沐槐飞走的啊!
搬出去什么的当然不能同意,肖木奇冷声拒绝:“别忘你现在才高三,要搬出去也得等上了大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