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提到前任。”
“对付我哥这种内心防守比城墙还厚的人就该下一剂猛药。”霍子尧边朝外走边继续说道:“我看我哥和闻溪相处时的状态,客气得根本不像夫夫俩。”
“也是,你哥那人沉默寡言的,就算是被误解他都不带解释的,更别提让他主动和闻溪聊过去的事情,深入沟通了解,你这样做虽然激进,但说不定有意外的效果。”
说完,莫璃话锋一转,“不过,你确定他俩不会吵得不可开交?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基础。”
“我哥那性格,真能吵得起来才说明他在意,否则他会把对方视为透明人。”
这边聊得热火朝天,那边霍清越开着车,一路沉默地驶回了乌坊街。
闻溪自知说错话,伤了老公的小心脏,纠结一路,决定还是揽下破冰的任务,不然的话他得别扭到天明。
指望霍清越主动跟他说话那肯定不可能,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半个字都不想说。
街边有小吃摊,烧烤的香气弥漫,腾空而起的白雾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在其旁边,有个卖冰汤圆的,食材分为一格一格,整齐有序地摆在餐车上,看了就让人想吃。
霍清越停住车后,闻溪清了清嗓子,像刚刚的尴尬不曾发生过,作出一副闲聊状,语调轻松地问:“今晚好热啊!我们要不要去买点冰的降降温?”
这突兀的询问打破了不知持续多久的僵局,霍清越转头看去旁边,深邃的目光与闻溪平视。
被他看得不自在,闻溪僵硬地扯了几下唇角,硬着头皮继续说:“你不想吃啊?没关系,那我买一碗好了。”
霍清越岂会看不到他眼底的心虚。
这个样子让他想起来杨爷爷家的小孙子,做错了事情也会表现出这般模样。
但他不认为闻溪有错,他说的是实话,不喜欢何来吃醋?
只是,实话大多情况下是刺耳的,听了让人不舒服,也无法接受。
闻溪讲了半天都像在自言自语,没得到回应,索性他也不说了,直接推门下车。
结果,车门刚一关门,霍清越也跟着下来了。
锁了车,他走到闻溪旁边,毫无征兆地牵住了他的手。
“我刚好需要败火。”霍清越故意逗他。
闻溪的眼珠晃了下,以为他在点他,小声嗫嚅道:“我没那么圆滑,有时说话就是不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对不起嘛。”
霍清越的胳膊被他另一只手拉住,轻轻摇了摇。
低头看了眼,霍清越反扣住他的手,指腹摩擦了几下他的指骨。
“你也知道我不高兴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是拿闻溪毫无办法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