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双小姐,你为什么会和路与浓小姐发生冲突?是因为席影帝吗?席影帝和路与浓小姐真的有暧昧关系吗?”
……
问着问着,胆子渐渐地就大了起来,恨不得将想要知道的都给挖出来。要不是有安保人员拦着,估计已经有人忍不住爬到台上去了。
成双现在比齐靖州更为吸引记者的注意,毕竟就算有关路与浓的问不出来,不是还有成双自己和席绪宁的关系可以问吗?
席影帝勾搭有妇之夫就算了,竟然还和自己的经纪人有不正当关系?这是不是就是成双手里的资源爱往席绪宁身上砸的原因?成双手底下的其他几个艺人有没有因为这段不正当关系而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我的伤和路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成双一开口,就让一众记者呆愣住了,然而她接下来的话,更加让人震惊——所有的问题她都作了回应,并且是实话实说。
只除了席绪宁对路与浓的感情,她说:“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关系。”
说完后,成双状似无意地望了齐靖州一眼,得到一个微不可察地点头,然后就放心地退回了后台。
成双与席绪宁的关系已经坐实了,这可是个大新闻,然而情绪激动的记者们胆子大了,可不满意。成双刚退下去,就有人喊:“齐总。您夫人还没到吗?她今天还会来吗?”
话语之中的质疑毫不遮掩。
其实只说先前那件事的话,成双已经说得很清楚,不管是真是假,路与浓来与不来,都已经无所谓了。但是齐靖州刚才亲口说的会让路与浓来,怎么能放过这次机会?说不定能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收获呢?
☆、第84章她已经来了
其实路与浓在成双下去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她跟齐夫人站在台下一众记者的身后,除了几个工作人员,没有人发现她们。
“不上去吗?”齐夫人低声问道。其实她也知道路与浓上不上去,都没有什么区别,齐靖州完全能够应付这些记者——在齐靖州说要让路与浓来的时候,她就敏锐地察觉到,齐靖州恐怕是另有打算。
虽然不知道齐靖州想要做什么,但是她还是将路与浓给带过来了。
路与浓皱着眉头,“没必要。”她已经看出来,这里根本不需要她。正想悄悄离开,忽然就听到了记者对齐靖州的质问,她脚步顿了一下,想要听齐靖州如何回应,却见台上那男人忽然直直朝她望来。目光灼热而欣喜。
路与浓身体僵了一下,突然生出一种转身逃离的冲动,台上那男人却忽然语带笑意地说:“她已经来了。”
记者们立即躁动起来,纷纷随着齐靖州的视线望过去,立即就发现了路与浓和齐夫人的身影。没多少人认识路与浓,因为这些记者对她都太过陌生,即使刚刚才看过她的照片,但是这时候的路与浓,被齐夫人带去好好打扮了一番,和照片上可谓天壤之别。但是齐夫人就不一样。她在上层社会那些贵妇圈子中名声很响亮,身影三天两头就会出现在各种娱乐版块里,这些记者只一眼,就将她给认了出来。
于是路与浓的身份,还用得着质疑吗?
一时间众人都扛着摄像机和话筒涌了过来。
路与浓连忙后退,想要离开,却被反应极快地记者给堵住了路,没一会儿就被围在了圈子里。各种各样犀利的问题被扔出来,记者的话筒都快要凑到她脸上。
路与浓沉默着,脸色十分不好看。她视线越过记者,冷冷地望向台上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齐靖州这才开口维持秩序,那些记者不敢不给他面子,尽管非常不甘心,仍是退了回去。
齐靖州亲自下台来,走到路与浓身边。
路与浓冷哼一声,转身要走,被齐靖州一把拽住。他轻声叹了口气,道:“是我不对,有没有受伤?”
那些记者的摄像头都还不怀好意地对着这边,路与浓不好冲他发脾气,只轻声嘲讽道:“做都做了,再道歉有什么用?每次都说一句‘对不起’。就想把事情揭过去,你是很喜欢这种手段?”
齐靖州往旁边两步,挡在她面前,隔绝了身后那些记者的视线,轻笑一声,很无奈地说:“可我要是不那样做,你已经偷偷溜走了吧?”
“你到底让我来干什么?又想耍什么手段?”路与浓没有接他的话题,直直地望着他,目光防备。
齐靖州觉得她眼中的戒备有些刺眼。同时也觉得欣慰许多。至少她的手还握在他手里,而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温度,没有意识到这个亲昵的动作,并且相比之前的冷硬,对他的态度已经软化许多。心里暗自欣喜着。齐靖州没有表露出一点端倪,他说:“我没想耍什么手段,只是这件事情,你出来解释一下,会简单很多。省得那些记者因为你没出现而乱写。”
路与浓怀疑地看着他。
齐靖州说:“成双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你只需要认同一下她的说法就好了。”
路与浓没有再说什么,大方地上了台,在那些记者开口前,就抢先开了口,简单粗暴地道:“……事情真相如何,成双小姐已经说过了,我这里已经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记者不甘心,有人追问道:“成双小姐的伤真的只是遭遇了意外?有那么巧的意外吗?就算不是路小姐你亲自动手的,那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齐夫人站在台下。忍不住与齐靖州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那问这问题的那个记者。一些时常和齐夫人或者齐靖州打交道的记者,忍不住暗自摇了摇头,而后对那同行投以带着敬佩的复杂目光。
这样的人不是没有遇见过,当初也有人不怕死地在齐靖州面前放肆,誓要挖出齐靖州的猛料。可是那位据说是家里有些背景,在业内混得很开的小记者,在怼上齐靖州之后,一个月不到,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在这种场合见过。据小道消息称,那位曾经发誓要在记者这一行混出名头来的大兄弟已经改行了,似乎混得不怎么好。
齐靖州的嚣张从来不加遮掩,但是他低调久了,就有人把他当成了兔子。
众记者的眼神里又多了一分怜悯。
那个刚发过言的记者刚为自己的勇气点了个赞,忽然就觉得有些冷。
齐靖州视线在那个神色有些茫然的记者身上停留了三秒,忽而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声。知道齐靖州名声的记者都有意无意关注着齐靖州的反应,听见那笑声,都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意外的是齐靖州竟然没有说什么,只将视线又放回了路与浓身上,眼中的温柔满得仿佛要溢出来。
“因为很巧就不能是意外了?你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找了人去打人,还是亲眼看见过?”路与浓说话出人意料的直白,噎得那记者话都说不出来,“我对法律条款不太熟悉,想请教一下。你这算不算诽谤?我可以告你吗?”
那记者的脸已经青了,底下不少人都偷偷笑了出来。
齐靖州眼中也满是笑意,觉得这样的路与浓实在可爱,他毫不避讳地说:“当然是可以告的,我帮你告。”
路与浓没搭理他,却不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他素来张狂,平时路与浓没发现,只是因为没有遇到需要他露出本性的事情。以往没少遇到过这种情况,齐靖州向来不晓得心软或是顾忌什么,对方既然敢放肆。就该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更何况这次被欺负的是路与浓,并且那个记者还是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安排过来的人。
瞥见齐靖州看路与浓的眼神,一些女记者忍不住露出了羡慕嫉妒的目光。
有齐靖州做后盾,没多少人敢放肆,招待会在原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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