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雪操得越多,越让我觉得她很多地方非常像姐姐,虽然这两人性格迥异,但她俩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清纯内向。
操了以后又会发现,其实内心隐藏着让人出乎预料的浪劲,在吴雪身上,我体验到记忆深处久违的快感,那是和以往女人做ài无法体验到的感受。
我娶了吴雪我知道我有病。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性生活再火热美好,毕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甚至可以成为可有可无的部分。
我尽最大的努力让吴雪在农村享受我们的简单生活,简单不是我喜欢的词,但确实准确描述了我们的生活,说实话,我干得不差,收入在村子里不算低。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但对吴雪却远远不够,她希望我们住在城里,在城里安家落户。结婚的时候有这种可能。大学选择学农倒不是因为多喜欢。
只是觉得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一辈子在农村长大,如果真有那么一点儿所谓的资源,也就是围绕在身边的土地、庄稼和粮食。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农业公司工作,很快将加入公司的科研队伍。从此以后,我将朝九晚五坐在一个格子间,时不时还要在实验室加班加点,将最新的基因研究成果付诸实现。
我没有选择那条道路,和吴雪的关系从此急转直下。吴雪在农村生、农村长,但她厌恶农村、厌恶田地,在她看来,当农民挣的钱远没有在城里工作拿工资高贵,甚至在城里洗碗搬砖都比当农民强。
我没有理会吴雪的愿望,将心思全都用在赚钱上,希望用行动证明我们的收入不比城里那些伏案办公室的低。
先开始做农产品销售代理,赚点儿提成和返利,后来看到各种耕地机、收割机、插秧机等农用机械越来越常见,又做起了买卖农机和维修的生意,渐渐的,生意越来越大,再后来干脆辞职包苗场自产自销。
得亏那些年风调雨顺,不用太高标准就能培育出各种优质产品。赚了钱野心跟着膨胀,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发现靠种地赚钱很容易。
毕竟耕地红线明晃晃划着呢,谁都不能碰,但如果想发家致富会难很多,而且几乎只有一条路:做大,其实哪行哪业都这样,有了规模才能在对上对下时谈得了价钱,对于种地的农民,就是圈地扩大种植规模。
几十亩到上百亩的土地,肯定比守在自家三分地打出来的粮要多得多,当然,扩大规模种地也意味着扩大规模扛风险。
土地需要钱、种子化肥农药需要钱、种地的机器、种植以后的管理都需要钱,我只有承受住这些风险才能说赚钱的话。没错,当农民确实很辛苦,可什么工作不辛苦?至少我在做自己喜欢的事儿。我从来不要求吴雪陪我下地干活。
甚至家务都尽量不让她沾手,可我改变不了吴雪对农村的态度,她起先苦口婆心劝说我改变主意,渐渐变成不厌其烦的唠叨,看到我固执己见、不为所动。
她变得刻薄寡情,言语中充满恶毒的指责和咒骂。我们的婚姻充满争吵,吴雪在旬村也一点儿不隐藏她对我的鄙视和控诉。很快,我的家暴名声传出去。考虑到这是我爸的重要品性,村里人不仅丝毫不怀疑她的指控真实性。
而且对吴雪充满同情。吴雪越来越肆无忌惮,她时不时离家出走,开始只是一两天,后来变成一两个星期,再是一两个月,最长的一次几乎半年没归家直到最后一次,她再也回不来了。我亲眼看到吴雪开着车冲下桥栽进河里,一点点下沉,直至消失无踪。
当时我惊恐万分,差点忘了控制手里的方向盘。好不容易定住车子,我却浑身动都没能动一下。好一会儿,我才恢复知觉和理智,启动车子向镇子驶去。吴雪死了,不过眨眼的功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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