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我呻吟着,肉棒僵硬得难以置信。我把拳头握得更紧,上下撸动整个长度,背部的肌肉紧绷起来,快感从内心深处一直传到骨髓里。
当她被我破处时,会是什么样子?她会哭吗?会求我再来一次吗?当然!珊珊会尖叫我的名字她注定要上我的床我会操我的女儿我在操我的女儿我低吼着,沉浸在诱人的幻想中,手上的动作跟着激烈起来。
一阵一阵的热浪袭来,冲击得全身痉挛抽搐。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浓稠的白色精液喷射出来,划过弧线落入流淌的水中,再随着漩涡盘旋,进入脚边的下水道。
我有片刻头晕目眩,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带着某种扭曲的敬畏感看着我的种子一点点冲走,多浪费啊这些种子应该灌入珊珊的身体,最起码也该洒在她的身上。
我叹口气,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满足最迫切的需求。现在,胯下紧绷的肉棒总算放松,我也可以恢复头脑的清明。我忍不住想知道,这次能持续多久。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一切如常,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珊珊仍然时不时粘在我身边,一大早起床陪我下地干活,她看上去一点儿不介意泥土弄脏衣服、鞋子和皮肤,也不在乎闷热的天气,蚊虫的叮咬。
和我聊着其他同学的大学志愿,学校的奇闻趣事,专业的优点缺点,将来对工作的期望,还有从网上收集到的高考八卦,其实,自从高考成绩出来,填报志愿就是我们之间经常会说的话题。
珊珊心仪的学校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听珊珊的意思,她早早动过出国的心思,姚竹也全力支持。我只是个种地的。
虽然上过大学,而且大学声誉很高,但农业大学从来都在大学鄙视链的最底端,我只能讲些身边道听途说来的传闻,无一不是支持鼓励她的决定,说实话,我打心眼儿里舍不得珊珊离开。姚竹是无所谓,她们母女感情深厚,距离早已无法影响她们的纽带。
现在姚竹又将再组小家庭,迎接自己的人生第二春。珊珊去外地上学,可以说是她最乐见其成的。我就不同了,才知道自己有这个女儿。
她有多快记住我,也能用多快的时间忘掉我,当然,我可以去看她,但庄稼地把我牢牢捆住,离开哪有那么容易。我提到念大学选择本地和外地的优缺点,和网上五花八门总结的没有区别。
然而,言传身教比那些网络文章更有影响力。我时不时强调本地上大学的优点,珊珊很快改变主意,第一志愿报在我身边。我很无耻,也一遍遍骂自己混蛋,但还是挡不住发自内心的高兴。
珊珊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我忽悠几句就能一脸崇拜的看着我,美丽青春的脸孔跟向日葵一样绕着我旋转,虽然无数遍告诉珊珊,我这个舅舅不是好人。
但她满眼都是我对她的照顾和陪伴。珊珊总是故意选择一些肩领宽松的衣服,只要稍微弯一点点腰,无论从领口还是从腋下,都几乎可以看到整个胸部。珊珊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主动在我身前伏低身子,不是捡农具就是递水壶。
我离得很近,从宽大的领口向里看,一览无余,她每天都会换不同款的文胸,无一例外性感诱人。
雪白的奶子倒垂着,粉色的乳晕袒露出来,像白馒头似得圆润柔软。珊珊动作很慢,好象故意要让我多看两眼,然后假装发现我目光停留的地方。“干嘛啊你在看人家哪儿?”珊珊白我一眼,满面含春。与其说抱怨,不如说是撒娇。
珊珊的挑逗越来越纯熟,每次都让我浑身瘙痒,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油然而生。我还没来及阻止自己,就感觉到肉棒忽得抬起头,但我抵抗着女儿持续的诱惑,再没想过占她便宜,更不会用女儿满足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