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掌在她的上身乱摸,嘴巴也压了下去,犹如野兽一般啃噬着她的嘴巴。
林木瞬间闻到了血腥味。
她挣扎不开,只好也去咬他,希望他吃痛之后,能放开她,两个人就像角逐的仇家,进行着最野蛮最原始的搏击。
林木当然干不过他,他力气太大,太狠,她做不到。
她躺在床上犹如待宰的羔羊,被迫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
他终于改变了地方,来到她的脸颊,鼻梁,眼角……
冰凉的咸咸的不知是血还是泪水混进他的嘴里,他停下动作,看着她,嘴巴红肿了起来,血水被他舔干净了,才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更重要的是她犹如绝望的鱼一般失去了气力和生机再说:“我被人侮辱过,你不嫌我脏吗?”
他身躯猛地一震,看着她的眸中满是不可思议,慢慢的从她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过了好大一会,权倾终于伸出手臂用力的抱住了她。
“对不起。”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上,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心里痛苦百倍,怎么在忍心怨恨她,难道三年多年前,她就是这样被不认识的人侮辱的?也是这样的生不如死?也是这样的伤心绝望?也是这样的嫌弃自己?那么她想过去死吧,与死神擦肩而过过?
那时候是谁在她的身边安慰着她,让她鼓起了活下去的勇气?
“是那个叫律杨的一直在身边陪着你吗?”
林木没有睁开眼睛,泪水却一直在流。
有一丝凉意滴在他的前额,让他的心跟着一颤。
林木走了,是他把她赶走的,即使她是被人侮辱的,迫不得已的,他也接受不了,可是他又怕自己伤害她,他情愿自己伤痕累累,也不愿伤害她分毫。
研究所的会议厅里,权倾再也没有出现过,林木时常一个人保持沉默,什么话都不说,跟哑巴一样。
就连以前的主任和她说话,她也心不在焉的嗯嗯几声,并不多说。
研究人员们似乎也觉察出发生了什么事,不在投来关注的目光,闲暇时光也不在议论豪门大少和灰姑娘的故事,这本该是她期盼已久的平静,而这种平静泛着淡淡的苦涩。
林木再也没有听过权倾的任何消息,一切都回归正常了吧。
幸好律扬和林绅来了,她才没有时间去痛苦和惆怅。
她和若颜特意请了假去机场接机,若颜很兴奋,她是不婚主义者,更不愿自己生孩子,所以她觉得林木的孩子等同于自己的孩子。
她手里拎着好多礼物,把那天买的全都带来了,目的就是为了讨绅绅的欢心,东张西望的期盼着小身影的出现。
林木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见到孩子的激动,顿时被淹没了,真怀疑她才是孩子的亲妈。
“出来了出来了。”若颜挥舞着手跑了过去,她和小家伙视过频,长得那么可爱,又那么漂亮,在人群中那么醒目,她一眼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