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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回答她之前问的问题,沈华柔微恼着要抽手,大家都在看他们。
手心又被他的小拇指挠了一下,这才被放开。
想骂他没脸没皮,最终还是因为这么多人看着而忍下。
给他一个眼神以示警告,但看起来效果不大。
贺元凌才不怕被谁看,他牵自己媳妇儿,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就是,他媳妇儿红了的耳朵尖太撩人,他今儿必须给这几个猖狂的小子点颜色看看。
“都来,让我看看谁的彩头更有看头。”
待个个都说了自己出的彩头之后,齐刷刷的看着贺元凌。
贺元凌继续往年的风格,“哼,谁要能赢我,想要什么随便提。”
他这是给沈华柔摊开了来展示什么叫年少轻狂意气风发。
这时孟靖瑶凑到沈华柔身边来,与她挑眉笑问。
“表嫂可觉得表哥能胜?”
沈华柔也笑,笑得笃定,“自然是胜。”
比别的不好说,但是这个的话,沈华柔对他是有十足信心的。
孟靖瑶自然信,这么些她可是看着贺元凌一路赢过来的。
只这些年年都输的人,还不服气没自觉,年年都要来这么一次,纯属自虐还乐在其中。
“呵呵呵……表嫂就等着满载而归吧。
对了,表嫂可看得上二哥的彩头?”
孟靖瑶说的二哥是孟家大舅舅家的二儿子,按岁数来排他们也要喊二哥。
沈华柔顺着她指的看去,二表哥拿出来的彩头是件皮色极好的大裘,只是看着就觉得暖和,怕是下雪天穿着都不会冷。
“你可是看上了?”
既然是开口问了,自然是这个意思了。
孟靖瑶确实是看上了,这件大裘他爹爹穿着正合适。
她就不是遮遮掩掩的人,当即点头,“嗯,想要。”
不过是一件大裘而已,沈华柔没有舍不得的。
况且也是慷他人之慨,她还做了好人,何乐而不为?
“给你。”
得了东西的孟靖瑶笑眯了眼,嘴上自然也抹了蜜,“嫂子最好了,就知道你疼我。”
就在他们商议那件大裘归属问题的时候,那边已经有人笑有人哭了。
“你别得意,不过就是险胜而已,明年我肯定能赢。”
这样的豪言壮志某人都放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年年如此。
被放豪言下战帖的贺元凌丝毫不在意,“我等着,看等到我拿不动箭的时候你能不能侥幸赢一回。”
沈华柔看着场中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嘴角不由扬起。
这是她的少年郎,明明是这般神采英拔。
沈华柔都后悔浪费了从前那么多时光,那些时光本该是他们最美好的。
从现在开始还来得及,到他拿不动箭的时候,他们还有几十年的时光能成就美好。
又是一场结束,贺元凌回头找人,想与她分享欢喜。
准确无误一眼就找到的了他想要见的人,正好,他想的人也在看他。
一直盯着他看?还不是三爷的英姿将她给迷住了!
平时跟他嘴硬不承认,这会儿还不是看他看得移不开眼,这还不叫心里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