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雪白的浴袍交叠在一起。
“果然能让我看到不一样的呢。大叔。”辞砚俯身,咬住他耳垂道。
敏感的耳垂嫩肉被咬,江灼长而浓密的眼睫狠狠颤了颤,他抗拒地咬牙偏开头。
声音生硬的冷下来:“我说过,不要这样。”
明亮的灯光打下来,让他连丝毫遮掩都没有,这种被迫坦诚所有反应的模样,他明明应该排斥,但却不受控制地有了感觉。
这是最没出息的。
辞砚只一低眸便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他扯了扯唇,开始愉悦享用。
……
结束后,江灼已经力气全无,连算账的精力都没了,懒懒地让辞砚扛他去浴室。
可不知道辞砚今晚受了什么刺激,在浴室又撩拨他。
江灼迷迷糊糊,累得够呛,但还是下意识做出回应。
隐隐约约中,他困倦又无力地闭着眼,委屈嘟囔了句:“快点结束……”
辞砚挑了挑眉,亲了亲他的脸颊,哪怕他可能听不见也放软了声音答应。
却又听到这人咕哝的下一句,“两个月……”
辞砚微顿。
抱着他,眸光渐渐从柔软变得冷沉。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他似乎有些上瘾,每天只想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只要待在他身边就感到自在安心,以至于他几乎忘了交易的本质。
……两个月么。
辞砚若有所思地沉眸。
翌日。
江灼唯一的姿势是靠墙站立,一边站一边在心底暗骂辞砚乌龟王八蛋。
不懂得一点节制?
等这交易一过,他一定要雇人来打他。
但眼下好巧不巧,今天有他在游泳馆的戏份。
忍着化妆师探询的眼神,江灼正伸手让人遮掉手腕上的红痕。
门忽然被打开,慕连连走进来。
“慕聍哥,早。”女孩开朗地笑着和他打招呼。
江灼虽说对她的各种专业性问题唯恐避之不及,但对她这样单纯爽朗的性子很喜欢。
他友好地回了个招呼。
但下一秒,慕连连的视线落在他还没被遮完全的手腕上。
“这,这是怎么了?”慕连连讶异。
青年白皙清细的手腕上,缠着两道鲜艳的红痕,看上去有种似有若无的凌虐美。
慕连连心下一震。
江灼也没有准备会被她看到,但很快他定了定神,面色如常淡淡道:“不小心勒到了。”
“是、是这样吗。”慕连连犹疑。
江灼点头,索性大大方方让她看,藏着掖着反倒更令人生疑。
只是,这并没有完全打消慕连连心中的惊疑。
等江灼化好妆出去后,她留在化妆室,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