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江灼叹为观止。但这邪神似乎还嫌不够,眼神示意他继续看。
这次还有了声音一一
衣衫不整的女子柔弱地躲进韦历怀抱,我见犹怜道:“你,你不是说,她进了宫一时半会回不来吗?”
江千紫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模样,寂静半晌,闻言才睚眦欲裂道:“韦历?!”
被叫到的男人似抖了抖,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推开,慌乱良久,才勉强找回声音:“不是,不是这样的,是
她蓄意勾引”
那女子被推开后呆了呆,听了顿时恼羞成怒道:“你说什么?”
江灼惊奇地看着三人就这样狗咬狗一般乱成一团,叹服地扯了扯唇角。
身旁,俊逸如月的青年,则凝视着小皇帝饶有兴味的看戏神情,眸光微动,倾身咬住他耳垂。
江灼敏感地睁大眼一缩,却没理会,因为画面里正到最精彩的部分。
江千紫如疯了一般怒喊:“韦历你这个畜生,我要立马就去皇上面前揭发你!让你不得好死!”
韦历慌张下床,急急地追赶上她。
尽管没有规定必须一夫一妻制,但江千紫这样傲慢的人,绝不会允许有人来分享自己的夫君。
所以韦历一直以来的专情令江千紫极其满意,且引以为傲。
但如今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场骗局。
她顿时像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一样倍感耻辱,怒火中烧地回头瞪抓住她的韦历。
画面在这里骤然消失。
江灼一怔,意犹未尽地扯邪神的衣袖道:“怎么没了?”
他正看得津津有味呢。
邪神勾唇一笑,吻着他,含糊不清道:“如何,皇上看得高兴吗?”
江灼点头:“还想看。”
邪神却不如他所愿。
自身后拥着他,一边褪他龙袍,一边随意道:“有什么好看,猜也猜得出来。”
江灼闻言遗憾,不过想想也是。
江千紫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真的把这等丑事告诉谁,让自己沦为笑柄。
只是,这变态又在做什么?
江灼回过神,倏地感到自己的臀被对方的双手托了托,身体被放到了案几上。
青年将奏折随意地拂向一边,留出空余。
宽绰的龙袍已经被褪下,扔到一边,江灼的里衣,也被青年轻佻地从亵裤里扯了出来。
“你变态么这可是在御书房。”江灼磨牙,不自觉看了眼窗外一一
天色亮堂,若是此时有人途径,从镂空的窗里看进来,一定会看到这白日宣淫的景象。
江灼下意识抗拒,却被邪神制住,“上次不也在这里。”
“那不一样。”江灼羞耻地挣扎着要从案几上下来。
上次这家伙没有形体,也没有脱成这样,好吗?
可再想反驳的时候,已经被倾身的邪神封住了唇。
对方将他压在案几上,一手钳制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手伸进他衣服里,肆意作弄。
江灼呼吸渐渐不稳,眸底清晰地映出身上青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