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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次被揍成孙子。
经历惨痛,林涧把这感觉记得很清楚。
……要是觉醒异能就好了。
觉醒异能不需要看医生,补充营养睡一觉就行了,最多难受几天。
但异能出现的概率太低了,这可能吗?
林涧觉得还是不能寄希望于这个,这跟买彩票有什么区别,万一是被打出内伤了呢?还是要赶紧找到医生。
不过想这些都是多余,他们得先走出去再说。
先睡觉。
林涧精神一松懈,疲惫铺天盖地涌来,没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几天后,深夜,谢岫白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四肢还惨留着撕裂般的疼,五脏六腑活像被架在火上烤,全身忽冷忽热,这感觉太过难熬,让他连右腿的异样都忽略了过去。
谢岫白神情有些怪异。
他似乎、好像、大概……曾经感受过这种疼痛。
在他觉醒异能的时候。
所以现在这是……
一股全新的,从未感受过的狂暴气息,沿着筋脉漫延上来。
谢岫白摊开掌心,一抹细小的,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银紫色弧线一闪而过。
仿佛几只鬼魅在舞蹈。
弧线一闪而过,留下的温度却久久不散。
这种恐怖的高温,想要肆虐破坏的欲望……
这是……雷?
谢岫白凝视着自己的手心,久久没有动弹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嗯……”头顶传来轻轻的呓语。
谢岫白恍然惊醒,抬起头,才发现他靠在林涧的大腿上。
大概是怕他生着病,体力下降,不知不觉间被冻死了,林涧没有把他丢到一旁自生自灭,一手搭着他颈动脉,靠在被背风的岩石上沉沉睡去。
谢岫白静默地凝视着他。
他昏迷的时候不是全无感知,隐约知道,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林涧背着他走了很远。
……居然真的来了。
没有车,这里离林涧何止十万八千里,莉娜怎么联系上他的?
“……傻不傻啊。”谢岫白心情复杂,“我就那么像那个人吗?让你明知危险,也要跑这么远来救我。”
深夜的沙漠气温低到零下,谢岫白往他身边凑了凑,再凑了凑,最后整个头靠在他肩膀上,脸几乎埋在他颈窝里,手牢牢环着他的腰。
林涧无意识朝着另一边偏了下头,眉心蹙起。
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馥郁芬芳传入他鼻尖,伴随着熟悉的、不太明显的压迫感。
谢岫白愕然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