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不去。
她,沒有那个选择权。
老板娘知道自己打动了流年,芳华一笑,目光笃定地自傲:“要不要去,你点头或者摇头,你只要表个态,接下來的我來。”
流年微微一怔,旋即,狠狠点头。
不论如何,她想去看看容玺,哪怕只有一眼就好。
老板娘笑笑,牵着流年的手道:“跟我來!”
说着便牵起流年,竟是丝毫不把那些保镖放在眼底地往外跑去,流年心底微微有些焦急,情不自禁地往台上看了一眼。
华丽精美的舞台之上,易峥一脸轻笑地签下合约,握手合影,他的笑容风流精美,眼底却是一片森寒,微微的冷压笼罩了下來,到处都弥漫着一股黑暗的气息。
流年知道,他生气了。
可是,流年就这样偷着和易峥幸福,心底始终有个结,她始终会过意不去。
只要一想到自己和易峥是睡在容玺的枯骨上,流年便寝食难安。
她手上满是容玺的血液,这样的她,又如何去面对易峥。
流年亡命般往前奔跑,那些保镖起初是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后面,却陡然,通通停下來,不追了。
寂静的夜晚,响起了一通手机铃声,诡谲至极。
流年讷讷地,完全不知道这铃声是从哪里來的。
漂亮的老板娘拉着她上车,笑道:“是你的手表,貌似有很多功能。”
流年今天,除了脖子上的钻石,还佩戴了一只精美的腕表,她看向腕表,想关掉这铃声,却不知道怎么操作,不知道摸到哪个开关,易峥的声音就那般清晰地想在安静的车内。
易峥的声音,低沉,华丽,伤情,有一种蛊惑的之感。
他说:“许流年,我等你,不管如何,我都等你,等你收拾好自己的心然后和我重修旧好,我赌你说的爱我是不是真的。”
不是什么情话,流年却瞬间泪流满面。
她许流年何德何能,当得起如此多绝世人物的宠爱,年少的慕容玺向她许下老去的誓言,而易峥却如此情深地告知她他会等待。
她止不住地哭泣,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原本被动摇的心,反复无常,她不知道是该昧着良心忘却慕容玺然后偷得浮生一场梦,还是继续为慕容玺赎罪。
漂亮的老板娘看着这样的流年,抽出纸巾为她擦泪,温言细语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找知道你会这样伤心我就不这么自作聪明地把你带出來看容玺。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容玺的葬礼你沒参加,我有点寒心,你们曾经那么相爱!”
她顿了顿,接着道,语气颇有些忐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流年摇头,她那样做,连一个外人都觉得寒心,估计不知道有多人在嚼舌根了,流年可以不在乎这些风言风语,但是却无法背对自己的良心。
她欠了容玺,负了容玺,需要偿还的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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