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透着格外的迷离,抓着她的手,一寸寸地抚摸过她的身体。
寸寸**。
一室之内,顿时升腾出无数的艳情因子,带着微微的腥气,暧昧到无以复加。
** 一刻值千金。
当她进入他,缓慢但是大力地律动,半梦半醒间,流年终于惊醒了下:“易峥,易峥,不可以,带套子啊,会怀孕的!”
已经把该生的生完了,流年觉得这辈子就慢慢陪着易峥优雅变老,静看云卷云舒,细水长流,如此便好。
易峥一下子就撞得格外的狠了起來,将她的讨饶撞得断断续续,语不成声。
甚至到最后,那些精髓,狠狠地射入了他的子宫。
流年顿时有点想哭,看來要开始吃避孕药了。
然则易峥却换了一种姿势,低沉地呢喃着:“我已经结扎了!不要紧的!”
流年顿时哑然,震惊地望着他,结扎,一个男人,当他的欢爱意味着绝不会有孩子的时候,似乎是会被人不齿的。
可是,易峥,就这样去做了这些。
“什么时候?”流年止不住去询问。
“你被检查出怀孕的时候,我就去结扎了!反正我只有一个你,孩子已经生完了,就不需要这种功能了。”
语到最后,流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个爱着她的男人,总是会如此,默默地付出着一切。
那时候他不碰她,她以为是他嫌弃,还怀疑他 出轨 ,却不曾想到,是去动手术了。
她最怕他如此伤害自己的。
可是,还是做了这一切的一切是吗?
情不自禁地探过手,去抚摸他的小腹,易峥只是微笑:“那疤痕太诡异了,所以去掉了!”
一个男人,因为结扎,在小腹上留疤,实在是太奇怪了。
易峥,还是希望自己给人的形象格外的完好的。
“那你怎么不去掉你手腕上的疤痕。”那自杀的疤痕,丑陋的几条,流年每看一次心就会疼一次。
这男人呀,她总是如此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里是用來提醒你,时时刻刻地提醒你,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绝对会杀了你,再自杀的!”
他的语调,到了最后,已经格外的肃杀。
对于流年,易峥有一种囚禁的**,想要这一生把她绑在身边,抵死纠缠。
这是一种可怕而强大的执念,深沉而恐怖的爱意,那么深那么深的爱,很多女人都会受不了,会窒息。
但是流年,却不会,她这一生,生命过于荒芜,从小时候呆在实验室的荒芜,到长大后父母亲不在的亲情匮乏,萧绝那孤独而绝望的禁忌之爱,让她需要太多太多的爱才能够过活。
在曾经荒芜的岁月里,她碰到了一个慕容玺,便以为那是神祇。
而真正爱上易峥,该是多么的幸福。
许流年,她就是一个如此渴望着被爱的女孩。
易峥杉的霸道,执念,疯狂,却似乎正契合着她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