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漪目光幽幽,“要是真烧了,会有人来抓我吧?”
这草木葱茏的,要是真的烧起来,绝对连成一片。想要灭都灭不了。
“有我在,没事的。”慕容定凑过来。
清漪一掌按在他脸上,把他给推开,“瞧把你能的。”她瞧着慕容定那张妖冶的脸,想起来过来的路上,有个少女为了看慕容定,结果一下摔倒在地。
“刚才我来的路上,瞧见有个小娘子,看你看的入神了,不小心摔倒在地。”清漪嘴唇勾了勾,“你还真是招花引蝶。”
慕容定眉梢一扬,“这可不怪我,我没勾搭她,自己看男人看的入了迷摔倒,也只是她自个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三言两语把自己给撇的干干净净。
“我又没说和你有关系。”清漪哼哼道。
“我不说清楚,怕你又胡思乱想。好好的出来游玩,可别把心情给弄坏了。”慕容定笑,说着他稳稳的搀扶住清漪,“走,去别处看看。”
“嗯。”清漪把身体的一部分重量放在他身上。这龙首原土地起伏不定,参差不齐,她可不敢托大。
慕容定自幼习武,他完全不把脚下的那片地放在眼里,手掌稳稳的托住她,四处游玩。
慕容东见着一丛野生的迎春花开的正好,亲自给她采了一条过来,清漪从他手里接过那串花枝,抬起手,上面鹅黄水嫩的花朵和嫩绿的枝叶相互映衬,越发水当当。
“喜欢?喜欢我多给你弄点回去。”慕容定见她笑的开心,想要得她欢心,开口道。
清漪一听,看过来,摇摇头,“还是算了,花朵还是活生生的才好看,摘下来也就能鲜妍一日,过了那个时候就枯萎了。”她想着眨眨眼,“要不,我叫人在家里种点?”
慕容定自然无不可,欣然点头,“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开心就好。”
清漪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靠在他身上。
野外的东西多的是,什么飞蓬之类的野草野花。整颗的卷耳粘在人衣服上,慕容定眼尖瞅见遗址毛色斑斓鲜亮的野鸡,兴致上来,卷起袖子叫人把弓箭给他,过了好会出来,他背着弓箭,提着半死不活的野鸡,自个袍子的袖子上和下摆也沾上好几只卷耳。
清漪给他收拾,“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看着!”
慕容定嗤笑,“光顾着把这个扁毛畜生给你弄过来了,其他的都没有顾上!”说着他把手里的野鸡提起来,“这只生的可真壮,估计冬日里可养了不少膘,回去叫庖厨照着你喜欢的口味做了,好补补身子。”
清漪见着那只倒霉催的野鸡被慕容定倒提在手里,五彩斑斓的长尾巴毛都耸拉到了地上。两只小眼睛死死闭紧,也不知道死活。
“死了没?”清漪轻声问。
“还没呢,死了的话,提回去都不新鲜了。”
“要不养着吧?反正也不缺那一口肉。”清漪商量似得和慕容定道,“我记得以前那些权贵家里,就时兴养这种小东西。”
慕容定有些意外,他转念一想,又笑起来,“好,都听你的。不过你回去可要再多喝一碗骨汤。”
肚子里头的胎儿正在长大的时候,急需向母亲索取营养,清漪最近不是腿酸就是抽筋,实在是扛不住,后来叫了医官来看。直说是补养的还不够,要多喝骨汤。
不过清漪看到熬的油腻的骨汤,反胃的厉害,怎么也喝不下去。
清漪苦着脸,“那还不如多喝羊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