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被他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给气到,腾地站起身提醒:“江总,我们已经分手了!”
江宴脸上的笑容终于冷下来,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说:“我还没同意。”
夏念被他气得想笑:“这是分手不是离婚,你不同意有用吗?”
江宴好整以暇地交叠起双腿,语气笃定:“我不同意,就不算分手,”
她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气冲冲地转身就要走,谁知又被他从背后叫住:“你知道这文件袋里装得是什么吗?”
这句话成功地让她的脚步停下来,不管两人私下关系怎么样,她身上可还担着件正事,正犹豫着,又听他继续说:“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见她皱着脸想了半天,然后一脸悻悻地坐回来,江宴笑了起来,伸手招手叫来服务生,把桌上已经放凉的菜全端下去,又再叫上了几样,夏念板着脸说:“我不吃,听完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阿紫说得对,我就是下不了狠手虐小江,你们应该也看出来了,事实上我谁都虐不下手,嘤嘤嘤。不过两人之间还得磨一磨,没那么容易让宴妹得逞的(╯-╰)/
谢谢薄荷猫投了颗地雷
☆、第64章064
夏念被他气得想笑:“这是分手不是离婚,你不同意有用吗?”
江宴好整以暇地交叠起双腿,语气笃定:“我不同意,就不算分手,”
她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气冲冲地转身就要走,谁知又被他从背后叫住:“你知道这文件袋里装得是什么吗?”
这句话成功地让她的脚步停下来,不管两人私下关系怎么样,她身上可还担着件正事,正犹豫着,又听他继续说:“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见她皱着脸想了半天,然后一脸悻悻地坐回来,江宴笑了起来,伸手招手叫来服务生,把桌上已经放凉的菜全端下去,又再叫上了几样,夏念板着脸说:“我不吃,听完就走。”
江宴抬眸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抛下一句:“你忍不住。”
夏念被他气得够呛,干脆直入正题:“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江宴给她把酒杯推过去,说:“王逸想带剧组去甘肃出外景,为了增加战争场面的真实感。但是《秦风》已经烧了不少钱,这么做又得再增加投资,所以他怕直接报上星泽会被打回来,就使了个心眼让你递给我。”
夏念撇了撇嘴,“看来所谓的艺术家,心里也装着不少小九九啊。”
江宴挑眉,意有所指地说:“在社会上混,谁还没点小手段,也只有你还信那些破规矩。”
夏念怕被他给带偏,干脆绕过这个问题,问:“那你会让剧组去吗?”
江宴切着面前的龙虾笑得神秘:“你先陪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她看了眼那鲜嫩肥美的龙虾肉,手指抠着桌布,努力忍住馋虫。江宴见她这副模样,笑着摇头,直接把叉子递到她嘴边,说:“张嘴。”
夏念的心猛跳了下,然后把头撇到一边,又强调一次:“你到底记不记得,我们已经分手了!”
江宴仍是笑:“要不要给你拿张纸裱头上?”
夏念见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突然心里一阵发酸,用认真的语气说:“江宴,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说分手,不是和你耍性子,也不是闹着玩,我考虑的很清楚,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我的身份,你的身份,就算现在能装聋作哑,以后迟早得成对怨偶。”
江宴终于收了笑,把叉子往盘子上一搁说:“什么身份?我不管你无间道也好,是人是鬼都好,总之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个女朋友,我不想放,你也别想跑得了。”
这不就是无赖嘛。夏念捏着手指,胸口一阵发闷,忍不住恨恨地说:“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这总行了吧!”
江宴眯眼看她,眸间渗出寒意,然后阴恻地开口:“我劝你最好早点改变主意,不然强行被留在一个不喜欢的人身边,总会比较痛苦。”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不管怎么样都不打算放过她了,夏念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然后又听他放软语气说:“你明天告诉王逸,他想去哪儿拍外景都行,只要是你的电影,让我投多少钱都无所谓。”
夏念低下头,鼻子又有点发酸,轻声说:“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江宴抬着下巴靠上椅背,他早就想明白,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一定要把她给留下来,哪怕是死缠烂打,不择手段。
这时,夏念深吸口气,拿出手机按了一会儿,然后把荧幕举给他看,只见她在自己的微博里发了两个字:再见!@了江宴的官博。
江宴看得瞳孔缩了缩,只过了十几秒,两人的手机就开始疯狂地响了起来,夏念平静地瞥了几眼,接起陈倩瑜的电话,说:“没错,我和他分手了,让媒体照实报就行。”
江宴觉得那铃声刺耳的不行,直接关机扣在桌上,又冷冷盯着她问:“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损失多少东西?”不光是商演和代言的机会,没了星泽的背景,许多资源都会被抢走,光靠一部《秦风》,还不足以让她在电影圈的站稳脚跟。
夏念目光清亮,抬了抬嘴角说:“既然做了决定,迟早都得公布。没理由分手了,还顶着江宴女朋友的身份去拿好处。至于以后的路,我自己去闯,最多就是离开这个圈子,也没什么可怕的。”说完她直接站起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抓起桌上摆盘的餐包塞进嘴里:她可真饿的不行了,先填填肚子再说。
江宴一直冷着脸看她,直到见她嘴里塞着餐包离开,忍不住又低头笑了起来:不管周遭变成什么样子,夏念一直都没变过,做了决定就不知回头,处事简单又带着几分傻气,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她,让他觉得格外珍贵,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当夏念回了家,那餐包已经消化的差不多,她有点后悔,和他摊牌归摊牌,干嘛和美食过不去。捂着肚子正准备冲上楼去下碗面吃,突然看见楼道里站了个人,脚步顿时慢下来,一步步走过去,轻轻叫了声:“方教官。”
方教官回头看她,语气不善:“怎么不躲了?知道躲不过了吗?”
夏念在片场确实刻意躲着他,这时也觉得没什么好申辩的,小声说:“我给你的消息没错,可江宴已经提前把人给撤走了,这个我可以道歉。”
方教官冷哼一声:“冯威的事我不想再提,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到底还要不要自己的身份。”
夏念垂着眸子,死盯着脚下一只蠕动的蚂蚁,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方教官,你这么急着想抓江宴,不是因为黑帮,而是因为你儿子的事吧。”
她也是用了很多办法才问到,方教官曾经有个儿子,那时西街有两个帮派械斗,其中一方的老大落败逃跑,开着车在街道狂飚,谁知正好撞到放学正在过马路的男孩,那天后,方教官就失去了自己的独子。
“可这件事和江宴有什么关系呢?”
方教官表情痛苦地握拳扶住墙,那时江宴为了钱给那老大当过几天马仔,当时就坐在车上,那车祸和他无关,方教官却忍不住连他一起恨了进去:如果不是因为这群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他儿子怎么会死!后来他一心扑在工作上,亲自把西街的帮派摧毁了大半,但他没想到江宴能跳出来,成功洗白不说,还变成出入光鲜的集团总裁。他不甘心,于是接下了这个卧底任务,只要能找到江宴犯罪的证据,迟早就能把他给拉下来。
于是他深吸口气,带着冷笑说:“从西街走出来的人,各个都带有原罪。他对自己的亲人都能下这种毒手,我不信他没做过其他越界的事,所以我相信,只要顺着他查下去,总会找到黑帮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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