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唇可怜又倔强,他知道自己有多危险吗?
他收起尖牙利爪露出温软肚腹,把他圈在怀里好生对待,顾忌着之前他有多要死要活,不敢再欺负他,他怎么就不知道收敛惜福。再见到他以后,脑海里早不知道翻来覆去把他收拾过多少回了,只是装出来的风平浪静,没人知道他忍得多辛苦,现在哪里受得住他的挑衅。
看他不动,梁楚说了声好,捋起袖子自己上,两腿分开又骑他身上,动手拆他的皮带。谢慎行倒吸口气,理智的弦终于彻底崩断,谢慎行控住他胸骨,低哑说了一句,你自找的。
第二天谢慎行没管工作,等着他醒,梁楚直到过了晌午才睁开眼睛,没什么力气的模样,谢慎行端着水问他:“可可,很难受?”
梁楚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简单说:“嗯。”
谢慎行愧疚地吻他的嘴巴,昨天实在没控制住。
梁楚就着他手喝了点水,眼神涣散,咂咂嘴说:“还挺爽的。”
谢慎行不作声,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亲他。
梁楚皱眉说:“偶尔一次就可以了,不要经常这样,你太多了。”
谢慎行笑了笑没说话,这谁控制得住。
梁楚闭上眼睛,睡意沉沉:“好累,累死我啦。”
他又睡了。
事情似乎得到了圆满解决,可梁楚莫名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是完整存在,只不过表面粉饰太平了。谢慎行还是会看着他出神,数次欲言又止,但近乡情怯,越是渴望越是却步,然而这个问题太过于至关重要,谢慎行最终没忍住,在用完晚餐后,人高马大的男人状若无意的,羞涩紧张的,问他你说的我爱你是真的吗?
那天晚上谢慎行发了疯似的问他喜欢他吗,这个男人甚至连爱也不敢提,梁楚心一下就酸了,俯在他耳边说我爱你。结果他就倒了大霉,这三个字无异于是一针催情剂,他差点断气。
梁楚吃了一勺冰淇淋,漫不经心答,是真的啊。
谢慎行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极缓慢地转头,抱他在怀里,慢慢收紧力道,那势头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梁楚肺部的空气被挤光了,屏住呼吸坚持了半分钟:“呼吸……吸不上气了……”
事情似乎得到了圆满解决,可梁楚莫名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是完整存在,只不过表面粉饰太平了。谢慎行还是会看着他出神,数次欲言又止,但近乡情怯,越是渴望越是却步,然而这个问题太过于至关重要,谢慎行最终没忍住,在用完晚餐后,人高马大的男人状若无意的,羞涩紧张的,问他你说的我爱你是真的吗?
那天晚上谢慎行发了疯似的问他喜欢他吗,这个男人甚至连爱也不敢提,梁楚心一下就酸了,俯在他耳边说我爱你。结果他就倒了大霉,这三个字无异于是一针催情剂,他差点断气。
梁楚吃了一勺冰淇淋,漫不经心答,是真的啊。
谢慎行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极缓慢地转头,抱他在怀里,慢慢收紧力道,那势头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梁楚肺部的空气被挤光了,屏住呼吸坚持了半分钟:“呼吸……吸不上气了……”
谢慎行放开他,额头抵在他肩头,低声道:“你不知道这四年来,我有多恨你。”
可眼前却浮现你的笑容。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梁楚像是在他心口乱跳的刺猬,每一下都扎得他那么疼。
万幸老天爷对他不薄,不管是人还是别的什么,终于把他送回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