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不一样,厅堂就像一间小型艺术展览馆,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造型独特新颖的木质雕塑,就连门都是精雕细刻,细致到门把都刻着花鸟图案。
项季二叔是一位很有名气的手工艺术家,技术炉火纯青,出手的件件都是珍品,外面人要花上好一番心思才能请到他。
刚进门口,项季就兴奋地朝里喊:“二婶。”
正在厨房炒菜的项二婶听到声音,拧眉出来,看清来人后,正准备说话时,目光就被项季身边牵着的人吸引住了。
视线赤.裸裸地将人好生打量一番,干练的短发,脸蛋白皙精致,穿着一身淡红色长裙,腰身虽然宽松,也遮不住隆起的小腹。
余光落在两人牵着的手,项二婶眉尾一挑,好奇地问:“这位是……”
项季往旁边隔开一步,没脸没皮地介绍:“我媳妇儿。”
话刚落,英夏阴森森的视线就投了过来,项季早有预料,故意将脸瞥到一边,装作没看见继续介绍:“这是我二婶,碗碗的妈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面前站着的是一位四十岁出头的中年妇女,身材娇小,估摸160左右,头发盘起,上面别了一根朴实无华的簪子,很有亲和力。
项季二婶原本是一名新闻记者,因为爱好摄影,于是辞职跟着丈夫来到临浔,专职从事摄影工作。
微微朝人颔首,英夏礼貌地喊道:“阿姨,您好。”没有跟着项季叫一样的称呼。
项二婶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领神会地回以一笑,“你好。”说完,招呼着人坐下,就进厨房给人倒茶,期间把项季叫了过去。
“你小子如实招来,怎么回事?”项二婶手毫不留情地重重拍他肩膀。
“什么怎么回事?”项季不明所以地缩了缩身子。
“人家根本就不是你媳妇。”刚才她一眼就看出两人不是夫妻关系,完全是这小子厚脸皮往上凑,“还有,她肚子什么回事?是你的?”
项季嘿嘿地笑了笑,自豪地点头。
得到确认后,项二婶惊讶地眉头上挑,“行啊,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爸没打死你?”项家家风随意,但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注重,比如子女德行的修养,这方面项父更甚,几乎无法忍受自己的孩子有一点品行问题,所以当年项季说要进娱乐圈,项父才会反应很大。
项季耸了耸肩,“打了,只是没打死而已。”他爸爸知道这事后,就揍了他一顿,当时就恨不得将他踢出族谱,最后还是被他妈妈拦下来了。
项二婶心情还是有些激动,想了想,推着人:“你赶紧去后院亲自把这事跟你二叔说一下,我去会会这姑娘。”
说完,就端起茶准备出门,被项季揽住了,他脸色有些窘迫,抓了抓头发才说:“二婶,你一定要帮我在她面前说说好话,我还没追到人家。”
“看出来了。”项二婶白了他两眼。
里屋。
项二婶将茶放在英夏面前,眼神和蔼,“家里没什么好茶,都是自己种的,无污染,你尝尝。”
英夏道谢后,轻轻抿了口,入口微苦,而后传来一丝甘甜,茶香味很淡,却能一直回绕在唇齿间。虽然比不上她曾经喝过的,却有种独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