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烙白面饼,还得有酒喝。有些人,甚至还要找女人陪。
张晓儒没去村里,他带着胡秋元的第八中队,去了新泽据点。新泽也是个镇子,有一个小队的日军和一个中队的警备队,住在这里,晚上更安心。
张晓儒没去红部,而是住在镇上的一家客栈。刚到房间,严东望就跟了过来。
严东望朝张晓儒躬了躬身,恭敬地说:“张科长,这本是一小队的任务,还让你亲自跑一趟,我这个副队长,真是惭愧。”
张晓儒问:“我现在兼着一小队的队长嘛。今天有发现吗?”
严东望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张晓儒问:“翟福田呢?”
其他人都可以有发现,唯独翟福田不能有发现。不但不能有发现,最好还能出点事。
严东望愣了一下,说:“他……不可能有发现。”
张晓儒提醒道:“我们白天的活动,肯定会让郭柏谦知道。抗日分子喜欢晚上出来活动,翟福田住在哪里?可不要被军统袭击了。”
严东望不以为然地说:“军统没这么大的胆子!”
张晓儒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那可说不定。”
严东望还要说话,突然呆住了:“这……”
他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呢。今天晚上,可是除掉翟福田的好机会。
半夜,“铁路破坏队”果然出动了,他们袭击了一小队的翟福田小组。等张晓儒收到消息,带着警备队的人赶过去时,军统的人早就跑了。
严东望比张晓儒早一步抵达:“报告张科长,我部翟福田组受到军统铁路破坏队袭击,两人轻伤,一人死亡,铁路破坏队逃之夭夭。”
张晓儒佯装惊讶地说:“死了?”
晚上在客栈时,他说得很露骨,严东望如果还不能领会,这个队长不当也罢。一个不能领会上峰旨意的下属,就算当了队长,反而是件祸事。
严东望的目光不敢与张晓儒对视,摇头叹息着说:“是啊。”
张晓儒提醒道:“明天以此为重点,重点搜查周围村庄。”
不管翟福田是怎么死的,也不管他到底死在谁手上,他都不会追究。严东望想上位,翟福田必须死。至于翟福田是死在军统手里,还是死在严东望手里,并没什么区别。
翟福田的死,一旦是严东望所为,以后他就有了把柄在张晓儒手上。
回到新泽,已经是后半夜,张晓儒到客栈后,已经累得不行。今天离开县城后,一直到现在,基本上没休息过。哪怕他不用干事,也很疲惫。
然而,他刚躺到床上,门口又传来敲门声。张晓儒很是恼火,自己出来执行任务,不是来受罪的。
张晓儒拉开门就怒吼道:“干什么!是你?”
然而,等他看清门外之人后,却张口结舌。
门外的人径直走了进来,微笑着说:“没打扰张科长休息吧。”
张晓儒诧异地说:“你怎么到新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