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赵姨娘,三小姐回来啦。??? ?? ?? ”看门的婆子见着熟悉的马车,对着马车里的人打招呼道。
赵姨娘掀开帘子朝她一笑后惊咦了一声:“这看门的人怎么不是徐婆子了?”
那婆子对着赵姨娘哈腰笑道:“徐婆子前些个日子病了,我这老婆子就来顶了这缺,还请姨娘小姐姐多多照顾。”
赵姨娘随她一笑后,对着碧娥点了下头,碧娥会意的从袖中摸出一角银子抛到她手上。
“这怎么敢当。”她嘴边谦逊,手却极快的将那角银子收入袖中,一副怕谁跟她抢的模样。
“有什么不敢当,好好当差,以后自然少不了你好处。”碧娥挑开帘子朝她看了一眼,微点了下头。
“那姨娘以后有事尽管吩咐。”她笑咧了嘴,露出一口大黄牙,一只手还摸着揣银子的袖子。
赵姨娘放下帘子,前边赶车的马夫便“驾”的一声,将马车驶进了偏门。
“碧娥姐姐,刚那婆子你可有印象?原是干什么的啊?”沈沁柔望着碧娥问,以前那个徐婆子她还知道,那人是老太太的,突然的怎么就换了个人。
碧娥回话道:“就外院一个洒扫婆子,我曾见过一次,曾听几个婆子闲谈时提起,说是个死要钱的,估计徐婆子身子不好,她朝哪使了银子才转过来看门了。”
“喔。”沈沁柔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抬手摸了摸下巴。
马车进了偏门不久后就停了下来,只听几人高笑着同驾车的马夫打招呼:“季四儿,回来啦,这趟怎么样?”
马夫亦高笑着回道:“还能怎么样,就跟平常一样呗。”
因出了赵姨娘她们那回事,柱子又摔断了腿,马房的熟人每见到出马车又回来总会习惯性的问候一声,今日碰巧又载着赵姨娘一院的出去,旁人关心意味便列强了。
“真没事儿?”
季四收了银子,自然深谙其理,嘴巴整个锯嘴葫芦,凭别人打笑也没问出什么来。
季四又使着马车走了一段,才将赵姨娘她们放下车来,此时她们离二门也不远了,便告辞了季四,赵姨娘又示意碧娥多给了季四一锭银子,季四收后笑着千恩万谢了一番才驾车回马房。
虽是阳春三月,但暮色四合时分,依旧有些清寒,赵姨娘回头正想问沈沁柔冷不冷的时候,却被她手上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
“你怎么将那东西带进来了?”她皱着眉问道。
沈沁柔抬手看到手中被白布包起的箭矢,解释道:“这东西随意丢在路边不太好,若留在马车里被人现了更是不妙,我想着先带回来,待会扔火炉去化掉也就是了。”
赵姨娘点头,算是接受了她这个解释。
“今天那会可吓死我了。”桃子一手抱着猫,惊疑未定的拍着胸脯。
“怎么吓着了,我只见着全都呆了。”沈沁柔一想当时的情景,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口中却是又酸又苦。
赵姨娘与碧娥像被人敲了一记棍子,这才觉得闷疼清醒了。
“当时,怎么没想着骂他们一顿呢。”她纠结的皱了眉头,此刻才后怕起来。
“咱们还真是后知后觉。”赵姨娘想起来心还跳的厉害,她皱了下眉又说道:“我当时本想呵斥他们两句,可不知道为什么,见着那两人,我骂不出口,有些畏惧的不敢骂。”
碧娥侧过头与她对视了一眼,眼中清楚明白的写着,我也是。
“算了,此事就以揭过,以后也还是不要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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