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佳芮最后没有出道,是以,周诗远这个第9名除了团活和跟王歌偶尔买一送一之外很少有别的行程。
我倒是佩服她心里素质好,即便如此每天乐得清闲,有工作就出门工作,没工作就宅家里写歌,或者跟朋友出去吃饭逛街,倒也好不快乐。
不久之前我还和她一样,在家扣脚扣到初品那边问我要不要开个签售会算了,毕竟我出道之后之前那些无人问津的小说突然有了市场,公司深谋远虑在我回去比赛的时候就已经在申请版号,临近决赛的时候书已经在印刷厂连夜印制,没多久便开了销售链接,并且被摆在书店里。
据说卖的还不错。
不过我把我收版税的那张卡交给了我妈,所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书赚了多少钱。
话说远了。
我看着朗月,最近的忙碌生活多亏了她,如果不是她我估计此刻正在楼下和周诗远抢西瓜。
“月神。”
“嗯?”
“我以前觉得有的人是跟魔鬼做交易才有了资源,但是我不知道,我和什么做了交易才认识了你。”
“我是资源吗?”朗月迅速抓偏了重点。
“不是。”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朗月的确是我最大的资源,但话不能这么说:“算了算了,你就当我没问吧。”
“哦,那你可能上辈子修了长城。”
“得。”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忙碌,团活托底,双人活动为我带来知名度,因此而来得单人通告填充着我工作的缝隙。正因如此,网上关于我弯道超车,以及我才是真皇族的言论甚嚣尘上,带着现在的结果去盘曾经的比赛,说我才是那个故事线最完整的人,一公获胜组有捞人的权利其实就是为了留到后面捞我,f班被淘汰选手一路逆袭才是我们这一季最大的看点,说我看似岌岌可危,实则稳稳幸福。
我一个白眼差点翻得眼球找不回来。
但我又不能发条微博怼网友,按饭圈说法那叫下场,是绝对上不了台面的行为,我自己不喜欢这样。虽说我尚不到功过留给后人评说的程度,但有些话确实不能我自己说。
我对着银行卡余额默念一万遍不生气的时候,李子君正气得跳脚,发了我们的聊天记录力争我当初有在认真被淘汰,没想到自己还有被捞回去的一天。
谁知道以上那段长篇大论的提出者出面反驳李子君,说我演戏演全套,连好朋友都骗实在不是个东西。
“他们神经病吧,什么鬼逻辑。”李子君在电话那边万分暴躁,语气强烈到我耳朵痛。
于是我把听筒拿的离耳朵远了一些:“邵淼当年不也经历过这些,你还没习惯啊?”
“哦说到这个,”李子君话锋一转突然正经起来:“阿水他们要拍个团综,后面可能会让你过去飞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