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一路小跑向我们。
“别急,”她的速度宛如八百米冲刺:“跑出汗拍照不好看。quot;
quot;刚没照够呀?”
“没有。”韩可嘉又举起手机:“快来快来,合照就差你了,小雨你别躲呀,往镜头右上角走,那能塞下你的脸。”
拍照时我余光看见停在那里的那辆车发动,随后从我们前面飞驰而去。
“我脸要僵了,拍了多少张了?够了吧?”
“够了够了。”韩可嘉收起手机:“我手酸了,咱们找地方吃饭然后在饭桌上再选图?”
“去哪吃,”我问朗月:“今天是不是朗老师请客。”
“恩,”她点头:“本来想请你们吃我们食堂的。”
“我大老远飞过来,你确定邀请我吃这个?”赵雨停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
“我们食堂很好吃的,但是怕你们过去引起骚乱,所以出去吃吧。”
“这种艺术类院校还会引起骚乱吗?”我不解:“你们学校也出了挺多艺人吧,也有你之外的在读艺人,大家应该见怪不怪了吧?”
“今天展演嘛,来的人比较杂。”
“也是,”我点点头:“去哪吃饭?我来打车。”
“我打吧,那边不好定位。”
朗月没有骗我,朗月带我们吃的那家店在几乎和她们学校跨了半个城市的一条巷子里。
周诗远看着那个不到四米的门头大失所望:“不是吧?瓦罐煨汤?甚至不是你这的特产。”
“很好吃的,我以前没课的时候就会来吃这个。”
朗月看我们站在门口不为所动的样子:“真的,不好吃回帝都我请你们吃十顿大餐。”
“你说的?”
“我说的。”
“走嘛,”刚才还在嫌弃吃食堂的赵雨停这会儿却很积极:“万一里面别有洞天呢。”
然而店里也并没有别有洞天,门头有多窄,店里就有多窄,好在虽然窄但是店够长。
沿着长长的走到,两边一共摆了十来张桌子,朗月熟门熟路吆喝在后厨的老板:“阿姨,每个罐罐都来一个,我们自己拼桌子了哦。”
这也太熟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朗月。
她点完菜,转身看到九张惊恐的脸,解释道:“以前和朋友出来吃饭就这样的。”
“我以为你在学校里也是独行侠呢。”
我们将最里面的两张桌子并在一起,虽然有点挤,但也能坐下是个人。
“朗老师哪里独行侠了。”颜智恩对于我的说法非常不满意:“她在岛上的时候就知道团结队友,下了岛跟我们关系也很好的好吗。”
我看向朗月,可是明明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有我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