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死后,周扬继续西屯长安,为张合与蜀军作战提供后援。
然而这一次的目的除了击退蜀军之外,也要借此战除去张合这支足以与诸葛亮、司马懿一争长短的武将。
同时也是魏国唯一在权势与实力,都比周扬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强敌。
根据前方情报显示,诸葛亮仍旧选择了从祁山出兵,但这一次蜀军直接越过了铁龙山,气势比之前更为凶猛,行军速度极快。
“从张合将军的分军形势来看,显然是不打算与诸葛亮进行正面对决。”司马懿指着地形图道,“而是将军队驻于雍、郿镇守。”
“我军上次在上方谷吃了大亏,以至丢了街亭重镇,正是导至三郡叛降的主要原因。”周扬目光凝聚在西凉方向,声音沉重地道,“况且无论蜀军意在三郡或是整个凉州,最终仍是要向东进发,绝不可久待,所以以诸葛亮的性格,这次极有可能直接以长安为战斗目标。”
“完全正确,哥哥终于开始会以敌方主将的性格特点,来分析敌军的行军动向了。”司马懿微笑道,“张合确是个懂得用兵之人,不过我们此次却不能按照他的意愿来与蜀军作战,而要给他下达军事指令了。”
“就算要除掉张合,也必须是在击败蜀军的前提下吧!”周扬肃容道。
“哥哥多虑了,我岂是顾此失彼之人。”司马懿又接着说道,“当初蜀军前锋马谡虽然丢了街亭,但是诸葛亮的主力并没有受到损害,如果说这一战我军大获全胜的话,便是胜在耗掉了蜀军来回行军的资源与之前辛辛苦苦夺下的各个据点。”
“不过诸葛亮很快又重整旗鼓,出散关围陈仓,攻武都、阴平二郡。”周扬顿了顿又道,“最后驻军于城固、赤坂,加上当时大雨三十余地,我军不得已撤退,导至蜀军西入羌中,大破费曜、郭淮于阳溪,使诸葛亮重新恢复了在丞相地位。”
“所以诸葛亮这一次直奔铁笼山,最多只是虚张声势,目的就是要我军前往迎战。”司马懿分析道,“实际上蜀国只要以逸待劳,既可以轻松破我军的进攻,又可以等待秋收后举兵反击,到那个时候,恐怕我军将难以抵挡得住已经养精蓄锐好的蜀军了。”
“那么我们要对张合将军下什么样的指令?”周扬不解道。
“虽然目前形势并不适合我们主动出击,但是哥哥却必须先打一场胜战,无论是损失还是收获。”司马懿道,“只要是胜战,并把战捷传到张合军那边。”
“然后呢?”周扬问道。
“如此一来,便可以证明了张合将军留兵防守兵后镇这个策略是错的。”司马懿转而又道,“当然,事实上只是我们的借口,目的仅仅是为了对张合下达追击蜀军的指令。”
“这样就能除掉张合了吗?”周扬有些质疑道,“如果我们打了胜战,张合追击蜀军也是理所当然,甚至有可能擒获诸葛亮,那么对于蜀军来说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不过对于我们来说,也将要面临政治残败的局面了。”
“请哥哥好好想一想,武帝曹公征张绣之战,正是以死地之兵,击退了追来的张绣、刘表联军。”司马懿自信地道,“此时的蜀军远胜于当年张绣和刘表联军,而诸葛亮退兵必走木门道,此乃天下至险之地,在这样的地点追击这样的归师,绝对能够将张合置于死地。”
“如果张合不追,又或是追至险地便退兵的话,怎么办?”周扬追问道。
“要知道现在张合统领的军队里,大部分是属于哥哥的旧部,属于张合的军队最多不超过四分之一。”司马懿嘴角挂起笑意,又道,“而哥哥又真的打了次胜战,使张合留兵守后的策略变成了一种胆怯的行为,所以他必须得追。况且军队之中又安插了我们的人,除了随时准备刺杀张合之外,还可以作为监视他的眼线。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上级有强令,军令如山,张合行伍出身,岂敢抗命。”
“关键之处,就在于我们是否能够打一次胜战。”周扬道。
“没错。”司马懿道。
“不过早在武帝曹公的时候,就有定了这样的军法。”周扬想了想道,“围城必开出路,归军勿追。”
“说的是归军勿追,而不是败军勿追。”司马懿牵强在辩解道,“无论是该追不该追,总之军令如山是铁一般不争的事实,事后我们自己负起这个责任,那皆是后话。”
“因为我们已经豁出去了,多加一条也无所谓。”周扬恍然道,“只要赶在皇上发现曹真已被我们除掉,并且通知张合开始惕防我们之前就行了。”
“除了这一来一回的情报时间,再加上我们在洛阳叶玄和苏辰他们反侦察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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