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还不老实。就凭你一个富商,能让沈敦和的万国红会受那么久的气?你能有那么多钱供施美美挥霍?说吧,施美美的干爹到底是谁?将功赎罪,还可以饶你一命。”
施则敬说:“大人明察,我就是施美美的干爹。”不过,他说这话时,脸上掠过一丝不安的神色。
张作霖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吧,我成全你。”
随即,张作霖转身离去,监牢里传来了施则敬惨烈的叫声,凄厉而惊悚,仿佛一只猫落进了滚烫的额开水里。
施则敬最后还是没有招供:“你识相的话,就把我们早点放了。不然,你自己就大祸临头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张作霖接着提审了施美美,监牢里的施美美抹掉了浓妆,但一双大眼睛还是很勾人,她脸上完全没了往昔骄傲的神色,抱着张作霖的大腿,假装哭着说:“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或者说假如时光倒流,我宁愿不要这骂名。”说到激动处,施美美伸过手腕,出示“自杀”的凭证给张作霖看,那是皮肤上一道并不太显眼的伤痕。
张作霖一脚踹开了施美美,说:“别演戏了。你干爹施则敬已经招供了,你早点从实招来,否则免不了皮肉之苦。”施美美装着一脸无辜,娇声娇气地说:“大人要我招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哦。”
张作霖说:“你别以为你是女流之辈,我就拿你没办法。”
施美美还狡辩,说:“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她还朝张作霖扑过去,说:“大人,你快放了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啪啪”,施美美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一位黑衣女子走了尽力,甩手给了施美美左右两耳光,怒目圆睁,骂道:“我呸,不要脸的狐狸精。”
张作霖笑脸相迎,道:“七凤兄弟,我正要去找你呢。施美美就交给你了。”
来人正是田七凤,她从东北一路跟着张作霖到了北京,因为张作霖的夫人赵春桂不同意张作霖纳妾,田七凤便呆在张作霖身边,以兄弟相称,陪着他办案,算是半个智囊。田七凤看了施美美一眼,说:“闻名不如见面。这施美美的姿色,也不过如此,容貌和身材还不及她妈施小华呢。”
张作霖把田七凤拉到一边说:“施则敬和施美美都不肯老实交待,这下子怎么办?大总统只给了我三天期限。”
田七凤说:“你去审审她妈妈施小华吧,凭我作为女人的直觉,突破口在她身上。施美美就交给我了。”
张作霖半信半疑,说:“她妈施小华能知道什么?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田七凤说:“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她妈妈怎么看都是有故事的人,她的故事肯定不比她的女儿少。”
张作霖便来到施小华的监牢里,因为她的监牢和施则敬、施美美的监牢是挨着的,她能清晰听到施则敬、施美美痛苦的喊叫声,她的心都碎了,精神几近奔溃。
张作霖看了施小华一眼,这个年过四十的女人,确实还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张作霖没有急于审犯人,而是命人打开牢房,搬了一把椅子,坐到监牢里,直盯着施小华那张艳丽的脸庞,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真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