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绝美男子,恶狠狠的命令手下:“你敢给大爷下毒?来人,把这小子砍了。”
手下闻言,一拥而上,红艳艳的身形一晃,众人只觉眼前一黑,纷纷倒下。
“你…你杀了他们?”男子此刻哪还敢想那龌龊之事,恐惧的往后退。
“没钱,我怎么会杀他们呢?”魑柔柔一笑,看得男子心惊胆战,“他们只不过是中了毒针而已,放心,不致命的,不过,他们中的是我精心制成的独门毒针,也算他们有福气,这毒针可难配制了。”
男子明显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每逢雷电之夜,定会狂性大发,全身犹如万冲噬心,痛苦难当。”
男子脸上恐惧不已,抖抖索索的问,“他们…那我…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放心,你不会那么快死的,我给你下了慢性的断肠散,独门的哦,天下还没有人能解得了这毒,除了我哦,你放心你还有七天可以活,只不过这七天里,肠穿肚烂,五脏俱腐,你要时时刻刻都要承受着钻心痛苦,还要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腐烂,最后尸骨无存,化为一摊恶臭的血水。”魑云淡风轻的说着,似乎是一件很无关紧要的小事。
“啊!”男子惊惧不已,虽然恼恨,但保命要紧,急忙跪地,磕头求饶,“求大爷饶小的一命,小的愿做牛做马报答大爷,求大爷饶小的一命。”
“饶你?怎么饶啊?你不是很想和我亲热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难道我没这个资格吗?”绝美的笑容此刻已变成索命的毒药。
男子肠子都快悔青了,连连磕头,“小的不敢,小的糊涂,冒犯了大爷,求大爷饶恕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看来我真的不够资格哦。”魑妩媚的笑着,轻轻叹息。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大爷容颜俊美,天下第一,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爷,还请大爷大人大量,饶过小的吧。”
“你的意思是我若不饶你,就是小肚鸡肠?”
“是,不,不是!求大爷开恩,饶过小的吧,小的愿为大爷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男子恐惧的连连磕头,额头一片血污。
“求大爷饶命,大爷饶命!”男子连连求饶。
魑只是优雅妩媚的喝着茶,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店里的客人纷纷躲在角落里惊惧的看着这一切。
良久,魑才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柔柔的开口,“好吧,就饶了你吧。”
“啊!”男子惊喜万分的抬头,大张着嘴,一颗药丸就射进了嘴里,借着劲力,滑下喉咙。
男子待吞下药丸,欣喜的磕头,“多谢大爷赐我解药活命。”
“我没说是解药啊,我也没说让你活命!”魑柔柔的说着,声音淡淡的,眼神阴狠毒辣。
“可你刚才不是…”
“那颗是加速你毒发的药丸,本来你还可以活七天的,现在你只能活三天了。”魑慢条斯理的说着。
“你!你竟然…”
“我是说饶了你啊,我让你少受几天的痛苦,早点解脱,不就是饶了你吗?怎么,你不感谢我吗?”魑笑得像一条毒蛇,他比毒蛇更毒。
“你!你敢耍老子,老子跟你拼了!”男子破口大骂,恼怒的爬起来,挥起拳头就扑向绝美的男子。
魑妩媚一笑,施展身形,轻易避开,红光一闪,魑一掌挥出,重重打在男子的胸口上。
男子强壮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结结实实撞在柱子上,又重重摔在地板上,店里的客人一见这血腥又暴力的场面,纷纷抱着头四下逃窜。
男子用手撑着重伤的身体,面无血色,嘴角溢出血丝,看着缓缓走来的绝美男子,惧怕得浑身发抖。
“哎,我又饶了你了,本来你要受三天的痛苦的,可现在呢,你只需受一天的痛苦就可以解脱了,我什么变得这么仁慈了呢?这可不是我的风格啊。”魑妩媚一笑,红光一闪,身形已飘远,柔柔的声音幽幽传来,“别想着报仇,这天下还没人杀得了我。”
他就像一条全身布满剧毒的毒蛇,打蛇打七寸,他也有七寸,那英俊冷峻的男子就是他致命的弱点,也是他的梦,他的所有,谁敢妄想夺走,他定要她生不如死。
周围的热闹与我无关,我孤独的走在大街上,心里彷徨不已,胸口忽然万分疼痛,我捂着胸口,剧烈的疼痛犹如巨石压着我的胸口,压得我难以呼吸,我大口的喘着气,无力的蹲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
疼痛越来越剧烈,谁来救我?谁能救我?来来往往的人群,顶着不同的面孔,都有着各自的繁忙,谁也没有理会我。
疼痛吞噬着我的心,我捂着胸口,再也无力支撑,就要倒下。
一个挺拔的身影飞掠而来,黑色的外袍随风飘展,英俊得如同刀刻的脸上布满担忧,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关切,眉角的疤痕更添坚毅,性感的薄唇温柔的开口,他叫我:“小诺”
是他,是我日思夜想的魅!看到他,我立马来了精神,顾不得胸口的疼痛,“嚯”的站起身,小拳头狠狠打在他如钢铁般坚硬的胸膛上,嘴里不住叫骂:“你这混蛋,大混蛋!这些天死到哪里去了?什么也不和我说,什么也不告诉我,既然要走,为什么还要回来,干嘛还要回来惹我?干脆走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别出现在我面前,眼不见心不烦,你是天下最大的混球!我恨死你了!”
“还说什么要一生一世守护我?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守护个鬼屁啊!你干嘛不等我死了再回来,你这没有责任心的混蛋!”
魅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我发泄。
发泄够了,委屈的泪水汹涌而出。
“别哭,别哭!”魅慌了手脚,心疼不已,只能笨拙的安慰着我,大手紧紧把我搂在我怀里,替我抵御冬日的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