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亲生的,他现在在里面疼的死去活来了的,偏生你这没用的东西却在这窝里横,难道你就不知道派人把那个恶人抓回来,给儿子出了这口恶气吗?”
眼看着自家的母老虎一上来就是几鞭子,这张老爷又是当着这么多的下人,脸上自然是有些挂不住。于是他便故意板着脸对自己妻子教训道:
“我岂不知要心疼儿子,还不都怪这些东西,平日里整日便是勾搭着我儿耍猫逗狗,你看……今天不久惹出祸来了吗?”
“惹出祸,你们张家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没胆了,人家都打上门了,你怎么连个屁都不敢放呢?快……现在就派人去开封府,让他们连夜把人给我抓回来……”
“什么开封府……知道你儿子今天是跟谁动的手吗?”
“谁?难不成,对方也是宗室的子弟,那也不行,他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就算……就算是王爷的儿子,我今天也要找上门去说道说道。”
“什么王爷,跟你儿子动手的,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难不成,你也要我去给你抓回来吗?”
“状元,状元又怎么了,难道状元就能打人了吗?”
“状元?你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若是真的闹将起来,你就是让我们张家跟整个士林为敌……”
“我……”
这张员外话一出口,便是像灵寿县主顿时都住了口。有道是用刑不上士大夫,这句话在大宋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那你说怎么办?”
直到过了好一阵子,这灵寿县主才愤愤然的再次问道:
“这么办?我看这口气你也是咽不下去的,不如你改日找个机会跟魏王妃说说,若是他肯劝魏王出手,将这王玄义贬斥出京,也算是给咱们出了这口恶气。”
“贬斥,这……岂不太便宜那小子了?”
“你懂什么,那可是官家御笔钦点的新科状元,你真以为是家中使唤的小厮不成,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不成,我儿都被他打成这样了……我……”
“哎呀,你糊涂啊!”
“我……”
“只要能把这个王玄义从官家的眼皮子底下撵走,到时候再想办法不就行了?”
……
听到自己丈夫的这番解释,灵寿县主这下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后她便暗自点头,又迫不及待的说道:
“还是你有见地,这样……我明日便去魏王府求见王妃……”
“哎呀,真是个心里揣不住事儿的,你这么上杆子的去求人,人家现在能帮你吗,一切都等我儿把伤养好了,再做计较不迟?”
“可是……这不就便宜那小子了?”
“便宜?三房的新姑爷不是刚走了咱们的门路改了御史台的官吗?就算现在动他不得,我也得给他上点眼药!”
“上眼药,那小子不过就是个穷酸,他能有什么好办法?”
“穷酸?你难道不知道……这御史台……可是连相公都能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