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才会用的傻逼方法。
冷静下来后,他直接喊了个一年级的学弟,把杭瑄的照片给他看,给了他几张毛爷爷,说谁见过这个女孩就重金酬谢。
虽然这方法也有点傻逼,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刻那学弟就领着人过来了,告诉他,他正好出来上厕所,看到这姑娘去顶楼了。
周伯年二话不说,拔腿就朝楼上走。
学弟急了:“我的钱呢?学长,你不会赖账吧……”
话还没说完,一个钱夹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他脸上。
……
杭瑄抱着肩膀坐在地上,人都有些麻木了,原本想等保洁工回来,谁知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
她算是能沉得住心神的人,也忍不住心烦意乱,甚至在想,放学后保洁工爷爷也不回来呢?难道她要在这儿呆一晚上?
她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感觉胃酸不断在分泌,刺激着胃囊,有种虚幻不真实的感觉。
下课的铃声响了,不远处隐约传来学生的欢声笑语。
她爬到窗口,想喊两声,可没那力气,距离也太远了。
绝望中,外面的铁链发出尖锐的声音,然后是铁闸门被大力拉开的声音。杭瑄转过头,周伯年撑着门站在门口,微微喘着气,就那么看着她。
那一刻,她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想要哭,也想要笑。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他冲过来,一把把她抱到怀里。他的气息交杂在她耳边,比她的呼吸还要急促。
他说,杭瑄你这个小混蛋,太不让人省心了。
这会儿校园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杭瑄和周伯年一块儿出去,破天荒的,她坐了他那辆单车,当然,还是抓着车凳。
他也没调侃着让她抱着他腰。
一路骑得比较慢,耳边除了风声,还有车道上嘈杂的人声和鸣笛声。
这样喧闹的环境,杭瑄心里却一派安静。半晌,她说:“谢谢。”
“不用。”周伯年的声音听上去很淡,“费了那么大时间和精力救你,不是为了听你一句‘谢谢’。杭瑄,别这么自以为是。”
杭瑄哑口无言。
他用平静而略带几分嘲讽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时,她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没办法出口。
第二天去教室的时候,邬雪和另外两个女同学都没有来。杭瑄问副班长凌志,凌志摸着脑袋摇头:“我也不大清楚,听说是做了什么错事,被家里人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