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也能相互学习。
“姐姐别客气,这是咱们自己家,慧兰来这里就是回家了,我亏待不了她,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她,慧兰一向聪明,肯定能学会,你是没见过三丫的针线,那才叫丑呢,我都没眼看。”
三丫受到了人身攻击,不大高兴,你们大人说话就说话,干嘛要捧一个贬一个,这会影响我们纯洁的友谊的。
慧兰睡到了三丫的房间,刘氏搬回了自己房间,把屋子留给两个女孩。
慧兰不习惯没有床帐的床,就和三丫睡到了炕上,炕上空间大,两人一人一套被褥,谁也碍不着谁,三丫觉得挺好的,避免了很多尴尬。
接下来的几天里,三丫的炕上坐满了人,女孩儿们和刘氏学做针线,齐刷刷的低着头,三丫的日子好过了许多,因为二丫再也顾不上盯着她,只一心一意和慧兰拌嘴。
京城魏宅的杏花陆续也开了,树上一片雪白。
魏夫人问魏承,“西院的几个举子还病着吗?”
是的,这次会试天气太冷,考试时间又长,许多举子从贡院出来就病倒了,魏家的经验丰富,早就把大夫请到了家里,等他们一回来就把了脉开了药,尽管准备的十分充分,住在魏家的三个举子还是病倒了。
魏承刚从西院过来,“我看宋长生倒是还好,这两天看着已经无碍了,另外两个还是起不来床,尤其是你那个同乡,这次怕是考的不大好,人都萎靡了。”
魏夫人长叹一口气,“科举就是如此,哪年不是这样,咱们见的多了,不中就不中吧,只要他能好起来,三年以后再考也行。”
“这是他第二次考了,这次不中不知道还有没有下回。”
魏承见他已无斗志,只怕不会有下次了。
魏夫人不禁埋怨父亲,“我爹真是的,只催着人家来考,也不多教导一番,若是沉下心多准备两年,也不会受这样的打击。”
魏承不敢说岳父坏话,虽然他也觉得夫人说的在理,但是很有自知之明,只好转移了话题,“岳哥儿呢?还在练字吗?”
“他出去了,今日吴夫子考教学生,他一早就出去了,你问他做什么?”
魏承想了想,决定告诉夫人,“我想让他去和宋长生请教一下,我前几日看了宋长生写的答卷,此人很有见地,依我看此次是必中的,便想着让岳哥儿多去请教请教,岳哥儿没出过京城,眼界闭塞,多和有见地的的人交谈也是好事。”
“哦?你这么看好他?”
魏承点点头,“他们回来的时候就默写了卷子,我自己先评判过了,又拿去给于老瞧了瞧,于老也说宋长生会中。”
于老曾做过太傅,现在已经致仕在家,魏承曾在他手下任职过,于老和魏家的关系不错,所以魏承才敢拿宋长生三人的考卷去请教。
魏夫人知道于老的权威,若是他点头的,那十有八九错不了。
“既然于老都认可了,看来宋长生是必中的,公公慧眼如炬,能辨贤才,你也说他有见地,那等岳哥儿回来了,就让他去请教。”
宋长生坐在书桌旁,推开窗户看了看外边,陈二怕他再着了风,劝道:“老爷,您还没好利索呢,别再吹了冷风,还是回床上躺着吧。”
宋长生关上了窗户,“我躺的骨头都松了,还是坐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