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大人须小心防范。”
魏荀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对宋长生说道,“明日你先搬离府衙,只做什么都不知的样子,安心在城里养几天伤,事成之后再回家去,翰林院那里我会为你陈情的,等你养好了伤再回京,别的不用你操心。”
宋长生表示明白,退出了魏荀的书房,回到自己房间,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日范家来人接走了宋长生,魏荀让属下请张将军商议城门换防一事,张将军应约而来,刚进屋就有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府衙的事自有魏荀操心,宋长生躺在范家的上房里,打算重新教范宝宝经义。
范宝宝受李先生影响极深,已经养成了老学究的习惯,宋长生在尝试掰正他的想法,虽然改正起来极难,好在范宝宝听话,凡是宋长生说的,尽管他理解不了,依然努力去做,这让宋长生教的更有耐心了。
在范家住了半个多月,宋长生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寻常走路已经无碍了,只要不是动作牵扯太大,伤口不会疼痛。
这一日范老板早早回了家,直奔宋长生和王信的院子。
“哈哈哈,王信!好消息,好消息啊!哈哈,我可太高兴了!”
王信的腿还不能动,正坐在院里晒太阳,看老范笑的这么张狂,忍不住怼他,“什么好事啊,你夫人许你纳小了?”
“嗐!你要这么说话咱俩可就掰了!”
范老板最怕人说这个了,上次有人鼓动自己纳妾,自己还没说话呢,夫人就闹起来了,掐了他一身的指甲印,每个印子都渗血,范老板想起来就浑身疼。
“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别打趣,你们还不知道,那帮流匪全死了,一个都没活。”
宋长生放下手里的书,“全死了?”
范老板把范宝撵起来,自己坐下,“是啊,全死了,知府大人给他们设了个套,把他们全围起来了,这帮流匪是真狠啊,都这样了还不投降,和剿匪的官兵打了一整夜,全都战死了。”
王信不相信,“那么多流匪呢,一个活口都没留?”
范老板也不知道,他又没去现场观看,“这个谁知道,反正官府已经放了榜了,上面说流匪已经全部剿灭,城门可以正常进出了。”
王信知道流匪是北戎人的事,还想再问几句,宋长生抬手按住了他,“城门开了就好,姐夫,咱们回家去吧!”
范老板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走,苦留不住,耷拉着脑袋惋惜,“再住几天吧,咱们过命的交情,你们这一走我怪难受的。”
宋长生笑了笑,这段时间他和范老板相处的不错,对范家的印象特别好,他指了指范宝,“让宝宝跟我回家吧,这段时间我再教教他,让他早日考个秀才回来。”
范宝一蹦三尺高,兴高采烈地回房收拾东西去了,范老板看着儿子的背影,无奈提醒,“你娘还不知道呢,你自己去跟你娘说,老子可不帮你……”
王信看他一副窝囊样,忍不住数落他,“范胖子啊范胖子,你能不能有个当爹的样,我都不想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