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年,莫名其妙出现一块劳力士手表,可信度有多大?!
夏晓雯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握得紧紧得,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只劳力士手表是我送给李文宇的,表链是专门定制的,上面刻着我们名字的首字母。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只劳力士手表,不可能出错。”
欧阳探长戴上白色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拿着这只劳力士手表仔细端详,看了好一会儿说:“应该不会是假的。说说吧,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个东西,当年怎么没找到?”
夏晓雯:“我前几天收到的,说是快递,可根本查不到物流路线。估计是花钱雇人,特意送给我手里的。”
欧阳探长深思敏锐,仔细地翻看着这块沾满血迹的劳力士手表,淡淡开口道:“如果持有这块劳力士手表的人就是凶手,应该不会把它送到你手里来。如果他这么做,等于自寻死路。可这个寄快递的人会是谁呢?”
夏晓雯也百思不得其解,当年大海沙滩上不像其他的公共场所,根本没有监控,可疑人亦无从查起,这也是案子最难的地方。李文宇没有家人朋友,向来独来独往,是否跟其他人结怨也一无所知,真相跟随他的身体同时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欧阳探长粗糙的大手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难道有目击证人,可当时他为什么不站出来指正,事情过去这么久才寄出这块劳力士手表?”
夏晓雯说:“欧阳探长,我想这个案子你是感兴趣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给李文宇一个公道。”
欧阳探长笑出一声“的确感兴趣,不过尽人力,听天命吧。”
夏晓雯从欧阳探长办公室出来,天色阴沉,北风呼啸,接连几日的好天气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拉开车门上车,望着灰蒙蒙的前路,心情沉重。她开车到达h市时,已经下午四点钟,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她把车停靠在鲜花店外,走进店里。
店员热情地招待她“小姐,您买什么花?”
夏晓雯淡淡答:“白菊花。”
店员愣了下,看向她的目光有几分异样,大概是刚过年就有人买白菊花,总让人感觉有点别扭,也让人伤感。“您稍等。”
店员很快包装好了白菊花,递给夏晓雯。她把一大束白菊花捧在怀里,把钱递过去买单,转身离开了花店,连售货员找得零钱都忘记拿了。
雾气蒙蒙,天空阴沉,仿佛大雨将至。荒凉的墓地,只有一个怀抱白菊花的女子伫立在长满荒草的墓碑前,雾气沾了她的头发,她的眉眼,她的脸
夏晓雯望着墓碑上照片上的男子,古铜色的肌肤,灿烂不羁的笑脸,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率性而为,透着一股狠劲儿。
爱情是最不讲道理的,仿佛从天而降,他出现在面前,你便知道就是他了,眼里再也没有别人。
李文宇对她来说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好像晴天霹雳,把她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打乱了她十几年循规蹈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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