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刺激蒙烈?”
“你呀。”骆鼎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她的额头,说:“为了你啊。”
“啊?”
“啊什么啊?自己去想。”一边嫌弃的说着,骆鼎一边嫌弃的推着宁可下车,同时说:“小季,拿轮椅。”
“好的,鼎哥。”
宫一、羽丫头早就迎接出来,但宁可不下车,他们也不敢动。只得静静的等着。羽丫头更是悄声说:“他们都说了一天的话了,还没说完?”
宫一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只考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头儿到底有没有看到娱乐新闻?”
似乎已经不是娱乐新闻这么简单了啊,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明天的晚报、晨报、财经报等等都会刊登它的消息,而且绝壁的头版头条。
二人正嘀咕间,车门打开,骆鼎率先下车。
“鼎哥。”
“鼎哥。”
“嗯,宫一,丫头,你们好。赶紧的,人我送回来了,动作不快点的话我再接回去的昂。”
那怎么成,那就是夜不归宿了。羽丫头急忙上前帮着骆鼎扶宁可下车。宫一接过小季推过来的轮椅。
宁可对着骆鼎、小季摆手说:“折腾一天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嗯,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好。小季,路滑,开车注意安全。”
“好的,宁小姐。”
一众人告辞,劳斯莱斯上,小季通过后视镜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别墅,他又瞟了眼后座的骆鼎,说:“鼎哥,其实宁小姐和你蛮配的。”
一直以手支颔看着窗外风景的骆鼎愣了愣,接着笑了,说:“你从哪看出来的?”
“从你们的一言一行中看出来的。”
言谈无忌,打闹无忌,似乎不是兄弟姐妹那么简单,但偏偏又不能说是情人知己。小季又道:“我觉得鼎哥和宁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鼎哥。”
骆鼎再度愣了愣,接着他笑看着小季,说:“说得我真像爱上可可似的。爱没爱上难道我自己不知道?”
小季也笑了,问:“鼎哥有爱过人吗?”
从小到大,他都是光芒万丈的那一个,多的是女孩追着他跑,他还真就没一个看得上的,更不用谈爱了。
“其实,宁小姐真的不错。鼎哥,我建议你不如就这么将计就计下去,误会就误会了吧,也许能够误会出一段美满姻缘呢。”
骆鼎一掌拍到小季头上,说:“你应该去当编剧了。”
“我说的是事实,鼎哥,考虑一下。你是没发现你和宁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总有说不完的话,总是笑个不停……”
眉头锁了锁,骆鼎说:“我和SISI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
“但你和SISI是兄妹。”
“我和可可也是。”
“你和宁小姐没有血缘。”
骆鼎顿住,接着叹道:“我把她看成有血缘的就是了。”
这一次怔住的是小季,难道他看错了?
“再说,可可她终于从偏执中走出来,愿意再去爱一个人,这是好事。我这个当哥哥的就要成全她。”
“可是烈少不是那么好追的,也许她会头破血流。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鼎哥你。”
“蒙烈不好追?那要看是谁追。我看好可可,肯定追得上。保不准早就追上了。”
“鼎哥啊。你从来没有认真的爱过一个女人,又怎么看得出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爱那个女人?”
骆鼎甩了甩他额头的头发,潇洒的挥了挥手,说:“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我是影帝,演的痴男怨女多了去。所以,我有感觉蒙烈是在乎可可的。只是这份在乎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那么你呢?
你的在乎你是否知道?
小季内心微叹。
“不信?你想想上次酒会,蒙烈为什么要把可可被浩然拉过的手给洗个脱皮?那是男人间的宣战,是向浩然宣战。宣战代表什么?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妥妥的霸占欲,与其说他只把可可当他的贴身秘书,不如说他把可可当他的人。”
小季耸耸肩,“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行,这次呢?蒙烈是谁啊,大庭广众之下心甘情愿的推着轮椅在医院逛来逛去?反正这事要放在以前打死我都不信。放在从前哪怕他老子蒙权坐在轮椅上,他蒙烈也不会去推一下。他推可可说明什么?说明他心甘情愿的想服侍可可。你说是不是?”
小季笑着摇了摇头,说:“是是是,我信成不?我信烈少在乎宁小姐。”
“信就成,无论蒙烈在不在乎,这一次我唱上这么一出。你等着,马上就可以把他那个炮仗脾气刺激出来。倒追可可就在眼前。”
“如果不追呢?”
“不追?”骆鼎看着窗外飘洒的雪花,低声道:“怎么可能?可可是那么一个值得人疼爱的女孩。”
那你为什么不去爱呢?腹诽着,小季没有出声。半晌,只听骆鼎又道:“等着,总有一天,蒙烈、可可会感谢我这个大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