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时间长了她奈不住他的体重,他侧了侧身,躺在她身边。
二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这个男人真的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啊,明明一惯阴森冷硬的眼光为什么像开了花似的。嗯,开的花也是罂粟花。
危险,迷人。
她轻抚上他的眼睛,问:“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夫妻,情侣,你想算什么就算什么。”
“谁和你是夫妻了?”
“那就情侣吧。”
“情侣中绝大部分都是男的让着女的。”
“那我们走那一小部分的路线。”
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宁可说:“你的意思是你还要继续欺负我?”
“不欺负你怎么办?给点颜色你就能开染房。我要不欺负你,不出三天你都能上蒙府把蒙府的瓦都揭没了。”
“呵呵,说得我像泼妇一样。”
“谁叫你前科多多。”
“我做什么了让你觉得像泼妇?”
“忘了你在海上明珠大酒店是怎么揍我的了?”
宁可汗颜,挑着眉头说:“那不算,正常情况下我一般不揍人。”
“行,那我们就说说正常情况下的你。你爱赛车、爱超速,时不时去局子里走一遭,趁老公不在家的日子可以做到一个多月夜不归宿,桩桩件件,比泼妇更可恶。”
呃,她有这么恶劣吗?宁可又有点汗颜。
点了点她的鼻子,他说:“怎么?说不出话?你这是默认?”
“泼妇又怎么样?泼妇正好配暴君。”
想起她手机中给他的备注名,蒙烈唇角翘起,“我怎么就是暴君?”
“动不动就揍人,动不动就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动不动就宁可你是猪吗?动不动就是滚,动不动就宁可你欠揍,动不动就……”
细数着他恶劣的桩桩件件,数着数着她居然笑了,说:“我们这是在召开批判大会吗?”
蒙烈早被她学他说话的神情语调逗得不能自已,笑得亲着她的额头说:“你怎么这么记仇?”
“我心眼小啊,可记仇了。”
他点着她的小心眼,说:“小心眼好,以后这里只允许有我一个人。其余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统统杀光。”
她也指点着他的心口,说:“你这里呢?小不小?”
“小。”
“那是不是也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就杀一双?”
“是。”
“成,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听着她清脆的声音,蒙烈心情好极,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接着却听她说:“当然,你若负我,我就负你。”
“你敢。”他威胁道。
她翻了个白眼,“前提,有前提的老兄。”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负你,你就永远不负我?”
“怎么?觉得吃亏了?行,要不换种说法,我若负你,我允许你也负我,你看怎么样?”
“宁可!”
“你看,你看,你又瞪眼,又准备欺负我了。”
她说就说,摆一副委屈样干嘛,好像他真欺负了她似的。到底被她这副小委屈神情逗笑了,蒙烈闷声笑着把脑袋窝进她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