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挂药水,看什么看?”
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是如何痛揍颜安的一幕幕,更没有忘记这个男人是怎么吃醋的一幕幕,宁可的心有点复杂,她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保护你啊。”蒙烈老神在在的说。
呵呵,保护?她用得着他保护?
他现在最应该去保护的不应该是措哲吗?
“我不用你保护。”
自从醒来她对他就没好脸色,他哪得罪了她?就因为揍了那个颜安?
蒙烈语气不自觉拔高:“你在为他生我的气?为那个颜安?你也不想想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出现在妇产科,要人不误会都难。我揍他算轻的。”
什么?
他这意思是……
宁可有点糊涂。
“宁可,你说,你干嘛去妇产科?你晓不晓得人家是怎么说你们的?说你们是一家三口,说你们在这里妇检打算生二胎?”
这质问的口气,啧啧……
为什么感觉他们头儿现在特别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宫一感觉有点丢人,站在这里左不是右不是,干脆慢慢的挪啊挪的挪到洗浴室关起门偷听。
“还有,宁可,你是不是想生一诺、千金所以才来妇产科检查?那也应该是要我陪着,你为什么要他陪着?你要别的男人陪着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想?”
听着他的声声指责,宁可的眼睛眨了又眨……
他揍颜安好像不是为措哲,而是为了她宁可!
“眨什么眨,是不是心虚?是不是晓得自己错了?”
“蒙烈,我口渴。”
责备是责备,医生叮嘱过她一定要多喝水,喝水可以降温。蒙烈说:“好,你等着。”
在又喝了一大杯水后,宁可说:“蒙烈,你误会了。”而且,我也误会了。
“怎么误会?”
“我是在福利院碰到的颜安。”
“福利院?什么福利院?你为什么要去福利院?”
“福利院的事我以后再和你说。至于这个颜安,我和他、鼎鼎、SISI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比兄妹还要亲厚。”
刚才听宫一汇报颜安的消息时他就猜测到这个可能,现在难免有点心虚,但他仍旧一挑眉毛,说:“一起长大的又怎么了?保不准觊觎过你你不晓得。”
这……
讲颜安的情史他听?
他肯定不屑。
算了。
宁可挑着重点说:“正好,因为昨晚我吹了冷风的原因,有点发烧。于是他带我来医院看病。偏偏他认识的那个发烧门诊的小张医生来了妇产科闲逛,于是颜安就带我来妇产科找小张医生……”
宁可详细的说了一下她留在妇产科查体温的事。
待她把事情讲完,蒙烈心中暗‘靠’一声,谁晓得你是在妇产科看发烧门诊的病?
只听宁可说:“所以,蒙烈,你是不是应该给人家道个歉?”
道歉?
他的人生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这两个字。
哪怕是误会。
“道歉?不可能。”
“蒙烈。”
他就听不得她软着声音叫他,可是,道歉绝壁不可能,他说:“要不,你让他打回来!”
闻言,宁可的嘴角抽了抽。
洗浴室中,宫一的嘴角亦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