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致听了些,慢慢拼凑出真相,这才知道原来沈清辞曾经因为调理身体来过锦绣市读书,跟许卉做过一学期的同桌,二人才认识了。
她心中酸溜溜的,心想难怪了,沈清辞一个真豪门公子会娶许卉这么个平民家的女儿,原来是因为身体不好。果然是因为她的重生,所以许卉气数已尽。
嫁入豪门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变成寡妇!
而且沈清辞长这么好看,帅哥都花心,今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在外面找人呢!
别到时候沈清辞在外面……
她在那儿浮想联翩,脚步就迟滞了下来,慢慢地就没跟在他们后面了。
许愿特地找了个外地的商人,就是想躲过重生前的那场意外,如今她觉得自己大劫已过,许卉呢,虽然看着风光,但是豪门内部谁知道是不是黑了烂了?
她自心理安慰着呢,却见有两名保镖过来,请她出去。
大庭广众的请她出去?
有没有搞错。
她可是许卉的妹妹!
许卉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沈清辞在敬酒期间无意间看见了许愿的脸,知道她肯定在想什么阴暗龌龊的东西,看着十分厌烦。
他同许卉研究过许愿重生的事情,也请教过给他相命的大师,大师说这等灾星,沾谁谁倒霉,还是远离点好。
于是他让人去请许愿出去。
许愿知道闹起来虽然许卉会丢人,但是她更丢人,毕竟许卉办了这场酒,就算是出嫁了,到时候她往外地一跑,又是高嫁,自己又有产业,没人敢说什么,而她自己,还是经常要回来的,权势也比不过许卉,人家要说八卦,自然会把原本该分摊在许卉身上的精力转嫁到她身上。
她只能忍气吞声回了座位拿包,顺便把丈夫也一起拉走。
她的丈夫本来还当妻子有这么个姐姐,自己有这么个连襟,正打定主意好好搞好关系,没想到妻子出去转了圈就被主人强制送了出去,又气又恼,出了酒店就怒问:“你刚才做了什么?怎么会被你姐姐赶出来?”
许愿委屈死了,她是真没做什么啊!
但她的丈夫说什么也不相信,今天本来是个多好打入上流社会的机会,偏偏妻子蠢笨,做姑娘的时候没跟姐姐打好关系,反被人在婚礼当天轰了出来,于是出离愤怒。
想到自己还沾沾自喜地在同学群里发了婚礼场照,说沈氏集团的公子是自己的连襟,同学们纷纷给他发了流口水的表情,这下好了,全成了泡影,同学们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他!真是丢脸!他气得甩手就走,不理许愿了。
许愿大惊失色,连忙追在他身后。
她生过孩子的事是瞒着这任丈夫的,她又没有婚史,所以尽管不是处女了,丈夫对她还算满意,毕竟她年轻,颜色也还可以,打扮打扮很能见人。
但是要被这样的丈夫厌弃,她还能嫁给谁?
人家会说,这么老这么丑的男人都不要她了,给她介绍的对象只会更糟。
她不能这么轻易的让他走,于是追在丈夫身后苦苦哀求。
许卉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等她反应过来了,一轮敬酒完毕了。
她有些诧异地问:“怎么了?她干什么了?”
沈清辞轻描淡写:“没什么,看着讨厌。”
许卉猜许愿肯定是干了什么事,只是沈清辞不想告诉自己,不想让自己难受,她体贴地笑了笑:“赶出去就赶出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虽然放话说许家亲朋好友新老邻居尽管来,她来者不拒,但对于跟许愿同桌吃饭她还是挺膈应的,赶出去也好。
反正不是她赶的。
许愿要恨就恨她自己吧,自己不学好,重生了只会抢她的东西,还老是倒打一耙说她抢她的东西,呸,谁要她的东西。
不过说起来,许愿从自己这里还真的从来没抢成功过。
就连她的儿子都更亲近自己而不是亲妈。
许卉念头一过,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许爱民和傅春英却如坐针毡。
刚才保镖来请许愿夫妇出去的时候,他们坐在同一桌,自然是全程看在眼里,对于沈家的实力和背景,第一次有了如此直观而清晰的认知,傅春英手都在打抖,小声问:“爱民,你说我们上次……”
许爱民闭了闭眼,认命道:“是我们错了,是我们先对不起小卉,也难怪她都不把我当爹了。”
坐在二人中间的小俊杰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清脆地说:“老师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爷爷,奶奶,你们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大姨的,就去跟大姨道歉啊,大姨人很好,我想她会接受的。”
许爱民老脸通红,心里琢磨着,就算是他做错了,怎么能让老子跟女儿道歉呢?
傅春英却没有那么多家长包袱。她一向趴着习惯了,谁有话语权,她就信谁,于是牵着小俊杰的手,去找正在到处走着敬酒的许卉。
走得近了,见到许卉正在角落一桌前,站了有一会儿,对面的人才哑声说:“小卉,不,许总,恭喜你。”
她轻轻“呀”了一声,顿住脚步。
小俊杰不明白奶奶为什么停下来,抬头看她,又看看正跟沈清辞相对而立的贺学文:“奶奶?”
正举着酒杯的三人齐齐转过头来。
这时,有个客人忽然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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