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池宴的内心越来越烦躁,再过一个星期,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就到了,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希望那一天到来。
点映会结束后,宋柒年每次面对沈池宴的时候,脸上从来没有露出过笑容,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私底下好像不熟的样子。
沈池宴本想着宋柒年这个女人肯定会后悔,她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说离婚就离婚。
万万没想到,宋柒年一点要反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他,一颗心一直都静不下来。
心里烦的要命,沈池宴就天天去酒吧喝酒。
宫裕祺和郁斯年看着他不要命的样子,相当无语。
宫裕祺:“我说兄弟,都这么久了,你是不是还看不清楚你喜欢的人究竟是谁啊?”
郁斯年也拍了拍沈池宴的后背,“借酒浇愁愁更愁,你若真不想离婚,可以不离。”
沈池宴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一年前,我就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有个女孩背对着我画画,我只要一看到他,心跳就非常快,可我无论怎么看,都没办法看到她的正面。”
宫裕祺和郁斯年面面相觑。
啥情况?
敢情他心里有一个林秋彤,身边有一个宋柒年,梦里还有一个梦中情人啊!
“我一直成为那个女孩是秋秋,她喜欢满天星,画板上画的都是满天星,秋秋也喜欢满天星。她喜欢下雪,秋秋也喜欢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很不对劲。”
沈池宴鲜少有纠结犹豫的事情,没想到这件事能让他困扰成这个样子。
“你们都知道我失忆过一段时间,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可我有一种预感,我梦里的那个女孩,我肯定非常非常爱她。”
说着,沈池宴突然抓住了郁斯年的胳膊,“斯年,你还认不认识其他的心理学家?你帮我问问有什么办法才能让我恢复记忆?催眠不行的话,电击也行!”
其实,沈池宴一直觉得自己丢失的那一段记忆非常重要,他找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给他用过催眠,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他想用电击治疗的时候,被郁斯年和宫裕祺知道后,直接拖回了家,一致认为他疯了。
郁斯年看得出来沈池宴现在很痛苦,他柔声劝道:“这件事本来就急不得,实在不行,我劝你好好冷静冷静,想清楚自己喜欢的人究竟是谁,再行动也不迟。至于你的梦和那些丢失的记忆,既然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沈池宴要是那么容易放下,现在也不会这么痛快了。
他喝了好几杯后,缓缓起身,“你们慢慢喝,我去下洗手间。”
看着沈池宴落寞的背影,宫裕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觉得阿宴对宋柒年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一提到离婚,不会这么难受。林秋彤喜欢雪吗?我怎么记得她好像挺讨厌下雪的?”
郁斯年摇了摇头,他对林秋彤没什么兴趣,自然不了解林秋彤喜欢什么。
“诶,你说阿宴记忆里的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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