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偌大的香山寺看不到一个人影。
忽然,一阵树声响起,跟着数十只夜猫子扑哧着翅膀从密林里惊恐而起。响动声中,两道黑色的人影一前一后急速朝香山寺赶来,不消片刻两道人影一溜烟的进了香山寺的大雄宝殿。
大雄,以佛具智德,能破微细深悲称大雄,大者,包含万有;雄者,摄伏群魔;宝者,乃三宝也,皆归此殿传持正法,我佛威力,雄镇大千也。
大雄宝殿灯火闪耀,二人悄无声息的掠了进来,在正殿的一尊大佛跟前停了下来,那佛一足为半跏趺坐、半跏坐;交二足为全跏趺坐、大坐、莲花坐,此为圆满安坐之相,诸佛皆依此而坐。拜佛的人都知道,这佛就是佛尊释迦摩尼的坐像。二人肃立在释迦摩尼坐像前,斜眼朝佛像下的坐着的那个人望了望。
释迦摩尼坐像下,那人正潜心末座,宛如一尊弥勒佛。
听得响动身,那人并为转身,只是身手自跟前的木鱼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悦耳的木鱼声在宁静的深夜显得有些诡异。
“二公子,我失手了?是小的无能,被他看出了马脚?”尾随而来的那两道人影之中,其中一个身姿颇为潇洒的男子沮丧的跪在了那人身后,带着哭腔说道。
敲打木鱼的声响戛然而止。一阵响动,跟着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烛光里露出了张士信的嘴脸。
张士信一言不发的看了看来人,忽然道:“如此重要之事,你却当成儿戏,难不成你想大周都因你陪葬吗?“
“是小的无能,小的本想借此机会杀了他,不想他?“那人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说道。
“趁机杀了他,哼,以我看你的武功未必杀得了他吧?“
地上的那人脸色一红,但他身子敲好被释迦摩尼高大的佛像挡住,张士信并为看到。他叹了声道:“小的惭愧,若非叶将军出手,小的?”
张士信闻言朝同样被佛像挡住烛光而没有露出脸面的另一个人望了一眼,思索了片刻,道:“叶将军,依你看,此事该如何是好?”
黑暗里,那人影朝前走了两步,恰好走出了佛像的范围外,耀眼的烛光照出了一掌脸,骇然是叶德兴。
叶德兴似乎早有准备,微微抱拳做了一个辑,朗声道:“以臣看,这次不成,那就再杀一次,无论如何,他必须得死”
张士信身子一震,双眼露出了深思的神色。嘴唇微微一动,冷声道:“既已打草惊蛇,他还能给我们机会么?”
叶德兴道:“正是如此,微臣才让公子再杀一次!”
“此话怎讲?”
叶德兴道:“微臣在救助伯升兄弟时,见七王爷的寿宴正当开始,只要我等略施小计,让他留在七王爷的寿宴上,有了伯升兄的打草惊蛇,他定不会在疑心再有人刺杀他,我等正好趁此机会动手!”
张士信吃了一惊,道:“再返回七王爷的寿宴?“
叶德兴兴奋地道:“正是?”
张士信想了想,道:“叶将军言之有理,此刻去再好不过了,有了前车之鉴,料来萧云不会想到我等再返回刺杀他,此计谋可行。不过经过刚才一闹,七王爷府上势必会加紧了守卫,要混进去,可不容易,若是强行进去势必会连累了赵环,毕竟是我大周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本公子还不想破坏他在七王爷身边的身份?“
叶德兴呵呵一笑,道:“这个公子请放心,七王爷的寿宴来的人不少,我等只需上前抢了一两个人的请柬,化作是给七王爷送礼的宾客就好了,就算是七王爷的侍卫,也不会怀疑到赵环的身上。“
张士信想了想道:“好,就这么办?不过,七王爷宾客如云,我等杀了萧云该如何功成身退呢?“
叶德兴双眼寒光一闪,道:“这个好办,进了王府,我等趁机做好准备,等七王爷寿宴散席,宾客纷纷走出王府之际,动手一刀杀了萧云,必定会引起一片慌乱,这时,我等趁机遁走,混入宾客之中,随同宾客出府邸!
叶德兴得意的笑了笑道:“七王爷宾客何止百人,就算当时有人看到,以我们三人的武功,要出城,还不简单!。我只是担心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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