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到了,年也快到了。
夕阳的余辉懒懒地撒在白云山庄里,宽阔的院里,小径旁一排排整齐的圣诞红和刺桐树仿佛争奇斗艳,尤其是高高的刺桐树,只剩下红艳艳的刺桐花,它们似乎在笑,笑得没心没肺……似乎把低处的紫红三角梅和紫色的叫不出名的花羡慕得都耷拉下脑袋,羞羞了脸……娇俏无比!
年过七旬的 冷碧秋在院里的石桌旁坐着,旁边是她最爱的孩子——白云山庄的少爷白方彦。他们母子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
“彦儿,母亲这次回来,是专程为了你的婚事而来,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了。再说这几年母亲在江湖里的各大名门家族,都特意留意过大家闺秀们,心中却有一个好人选,可是好事多磨,那家的女娃就是蝴蝶别苑最大的家族的宝贝千金蝶飞儿,但后来听说她家族发生大事,再后来他们整个家族在谷里消声灭迹了,好像搬到哪里隐居去了,别苑易主人了,更名为“梅园”,后来这家千金和谷主家眷都不知去向了。可惜,我派人多次打听,也找不到他们的任何踪迹了……”
冷碧秋边说边叹气到。
“娘亲!不急!再说您相中的好姑娘又不一定适合我,不一定我会喜欢的,关键还是看我们的缘份和性情是否投缘的……还有感觉……哦!今日的夕阳真美,云彩真好看……”
玉树临风的白方彦抬起脸,凝视着远方的天际,浮想联翩,他又想起自己在紫苏园避雨的情景,他遇到的那个叫般若的丫头,突然自己心里有股暖流在胸中翻滚……
白方彦望着美丽的夕阳 ,自己裂开了不常笑的嘴。
“如果,我是风,她就应当是沙——变更给我看,而最好的变更就是她的反响,最好的反响就是她的笑,而且她的笑像极了自己的母亲的……”白方彦自己开心地嘀咕着。
“彦儿,你在笑什么……”冷碧秋拍了下儿子的肩膀,怜爱地笑着。
“您回家了,我很高兴,再说今日的夕阳很美,令人陶醉……”白方彦隐瞒着自己的小情绪,心里藏着自己默默喜欢的丫头。
白方彦望着自己年迈慈祥的母亲:母亲是位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女人,她始终默默地为山庄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操心着,这几年又为自己的未来伴侣忙活着,她奉献而毫无怨言,自他懂事开始,她坚强、善良、有主见,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母亲……也许就是这样的母亲才可能培养出了他这样的孩子。他应该感恩这一切的……
在白方彦年幼时他就对母亲有着本能的依赖和崇拜,他觉得母亲的性格、语言和行为会影响他的一生。现在自己成年后,才觉得母亲她最好的教育办法就是她作为一个优秀的母亲,她总在自己孩子面前收敛起自己的锋芒,她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好母亲。
“母亲,天冷了,您进屋吧!”白方彦关切地说,扶起母亲边说着话,边朝客厅慢慢踱步进去。
“母亲,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很淘,每次我做错了事,您在我面前,您从不用批评、挑剔和要求完美的眼光去看待我,您从不用咄咄逼人的态度、尖酸刻薄的语言,自以为是的判断,您知道我性子硬,您总是耐心地开导我,直到我明白了道理……”白方彦回忆起往事。
“娘,怎么会忘了,你是娘的心头肉……”冷碧秋眼睛里闪烁着母爱的光辉,充满了爱意。
“娘,自我懂事起,无论我们白云山庄遇到多大的问题,您都有将问题化解于无形的能力,静静地承受下来……而且姿势永远那么好看,就像没发生一样。现在,您年纪大了,别太操心了,该享清福了,孩儿的亲事我自己解决……”
白方彦安慰着母亲,他不想她太操心,再说他自己有了心上人的。
“彦儿,你就很像你父亲的,做什么事都让人舒服的,你父亲神上有男人最顶级的人格魅力。他是个让人舒服的人,他平生是细心体谅他人,极具同情心的男人。”
冷碧秋用手轻轻拍着自己的孩儿说着自己的爱人。
“你父亲他是个“望之俨然,即之也温”的人 ,我希望你以后也做到这点。他犹如君子,就好像一块温润的美玉。他的魅力来自他的丰富、内敛、温情、善良、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豪情与高贵。我们白云山庄的祖训,你记住了吗?”冷碧秋突然问到。
“娘亲,我记得,我不敢忘,白云山庄的祖训中还写了男女爱恋婚姻原则:
男儿娶媳当求贤惠善良的淑女,勿计女方家庭富贵多金妆奁;嫁女择佳婿时,勿贪慕男方富贵奢华,需必求男方人品和胸襟和涵养。”白方彦庄重回答着娘亲。”
“对,我的儿,在爱恋婚配时,相比对方的家世、财富,地位,更看重配偶的涵养,教养和品性,素质。这条白氏的家训,世代都要严格遵从的。为娘希望白氏家族代代配偶,大多能做到德才兼备。”冷碧秋坐在八仙桌旁,接过自己儿子递过来的红茶,语重心长地说着。
“娘亲,您就是一位好长辈,父亲这辈子有你的陪伴真是有福气,您就是一位贤惠的妻子,也是一位慈爱的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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